人啊,一到關鍵時刻就尷尬了。
你說,飛簷走壁你都不會,還怎麼出來闖蕩江湖?
這遇到了爬在牆上的敵人,這不就尷尬了嗎?
有人要問了,你不會飛簷走壁,別人也不會啊,這怎麼可能遇到爬在牆上的敵人呢。
有時候啊,咱們說話不要說得那麼滿。
你看看現在,不就是遇到了能爬牆的怪物了嗎?
老鄭舉著盾牌站在牆底下,一群道士圍在這裏,抬著頭,就好像在看星星一樣。
這就尷尬了啊。
“你這個惡心的醜八怪,你給我滾下來!”人群裏麵有人叫嚷著。
那個怪物聽到之後,似乎還有些忌憚獸頭盾牌,他又朝上麵爬了幾十厘米才停下來。
“我就不下來,有能耐你們上來,看我不打死你們!”
“你下來!”
“你上來!”
一群人和怪物打起了嘴仗。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老鄭手裏麵的獸頭盾牌發威了。
那個依附在獸頭盾牌上麵的青光虎頭仰天長嘯,然後竟然從獸頭盾牌上麵飛起,對著牆上挑釁的怪物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一聲慘叫,怪物就從牆上麵狠狠的跌了下來。
這個怪物已經被青光虎頭咬的遍體鱗傷了,根本沒有什麼反抗能力了。
於是,三下五除二,這個怪物就已經被那些道士給收拾了。
“啊~,卑鄙的人類,趕緊放了我,不然你們會後悔的!”都已經這個時候了,這個怪物竟然還敢嘚瑟,這能忍?
於是,我就讓獸頭盾牌又教訓了他一頓。
怪物慘叫連連,連連求饒。
我趕緊過去看了木易一眼。
還好,木易隻是昏了過去,他渾身上下沒有任何傷口。
至於另一邊,那些木易的隊員也慢慢恢複了過來。
最後,他們帶著木易去了醫院,至於國字臉,他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他們的隊員並沒有露出太多悲傷的神情,他們中的所有人都已經做好了隨時犧牲的準備。
他們離開之後,我們也準備帶著這個被製服的怪物也離開這裏。
誰知道我們剛走出巷子口,結果嗚嗚泱泱地,上百號人把我們團團圍住。
其中,一個染了黃色雞冠頭的小混混走了過來,他指著我們說道:“飛哥,就是這些人。他們欺負我們不說,最關鍵他們還不把飛哥你放在眼裏。我都說了我們幾個是飛哥罩的,他們幾個竟然還堅持趕我們走。”
“就是,他們還說飛哥算個卵子。”那個剛才和雞冠頭做xxoo事情的小太妹添油加柴地說道。
雞冠頭回手扇了這個小太妹一巴掌,罵道:“艸,怎麼說話的。”
小太妹眼淚汪汪地捂著臉,可憐兮兮地說道:“飛哥,對不起,那話是他們說的,不是我說的啊。”
那個叫飛哥的男人帶著墨鏡,臉上還有一條很長很長的刀疤,脖子上還戴著大金鏈子。
“行了,你們兩個丟人的家夥閉嘴吧,剩下的事交給我。”
“是是,謝謝飛哥,謝謝飛哥。”雞冠頭和小太妹擠到了人群裏麵。
在他們兩個鑽入人群之前,雞冠頭竟然還對著我們豎起了中指。
看樣子,這群人是黑社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