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一隻帶著剛出生不久的寶寶的鐮刀龍,和一頭入侵他們領地的暴龍,就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
一隻在大陸上,作威作福的暴龍,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鐮刀龍的領地。而此時,鐮刀龍媽媽正和自己的孩子休息。隻見暴龍一聲咆哮,大地似乎都在顫抖,麵對突然而來的危險,鐮刀龍媽媽沒有逃跑,而是伸出它那被羽毛覆蓋著的前肢,像一隻拍動翅膀的大鳥一樣展示出它的巨爪,以示威嚇的作用。
但是橫行霸道慣了的暴龍,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棄眼前的獵物呢?他將自己壯碩的頭顱向前猛了一伸,伴以更加猛烈的吼叫。麵對險境,鐮刀龍媽媽展現出了自己護子的勇氣,它慢慢走近咆哮中的暴龍,趁其不備,猛地一擊。鐮刀龍鋒利的巨爪一下擊中了暴龍的頭部,暴龍的身體一下就被打得失去平衡了,而頭部也被劃出了幾道血痕。惱羞成怒的暴龍,張開血盆大口,向鐮刀龍咬去。不過始終沒法接觸到鐮刀龍的脖子。因為鐮刀龍的巨爪太長了,足足有75厘米。
暴龍的頭部被劃得血肉模糊,吃痛的暴龍,後退了幾步,開始變得有些猶豫。圍繞著鐮刀龍母子,慢慢轉了起來,然而它太低估鐮刀龍保護自己孩子的決心,它猛地向暴龍衝過來,邊揮舞著自己的巨爪,邊發出尖利的警告聲,一副要豁出命的樣子。終於,暴龍打消了繼續攻擊的念頭,轉身離開鐮刀龍的領地,看著離去的對手,鐮刀龍鬆了一口氣,回到自己孩子的身旁,結束了一場激烈的戰鬥。而這場戰鬥,也隻是偌大的火山繁殖場的一角縮影,類似的戰鬥,每時每刻都在發生。
來到慢龍的領地外,我讓小包在此等候,自己悄悄摸進慢龍的領地,費了一番功夫,偷出了兩顆蛋,給小包改善一下夥食。把蛋殼敲破,小包小飲一口,皺眉說道:“這什麼味道呀?臭臭的。”我對它說:“這是蛋腥味兒,吃多了就習慣了,以後要多吃蛋,這玩意,很有營養的。”小包勉為其難的接受了,接下來的幾天,我不停的給小寶弄龍蛋來吃,吃到最後,不僅是小包,就是我自己都快要吐了,可惜,附近沒有火,吃不了烤龍蛋了。
火山北麵是一片戈壁地,在這裏,沒有食草恐龍的存在,大部分是食肉恐龍的產卵地。各種大大小小的龍蛋,三五成群的,裸露在空氣中。在這片產卵地,偷蛋和撕鬥的行為是被聯合禁止的,平日的仇敵,在這裏碰麵,隻能有兩個選擇,一是忍氣吞聲,相安無事。否則一定會被其他暴怒的恐龍們撕成碎片的。二是離開產卵地出去解決。就連一向殘忍狂暴的暴龍和一些以偷食恐龍蛋為生,異常活躍的盜龍們也都本本分分,不敢有過分的舉動。
我和小包經過這裏,從中間堂而皇之的穿行而過。周圍,一群恐龍大眼瞪小眼,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和小包這對葷素搭配的組合。一隻龐大的母異特龍,趴在它還未孵化的龍蛋旁邊,露出猙獰的表情,對我叫道:“小子,你很懂事嘛,知道大姐餓了,還不快快把那包頭龍小子咬死,把那鮮嫩的美肉送到你大姐的麵前。”
停下腳步我看著它說道:“想吃肉,可以呀,用你旁邊的那幾顆蛋來換,剛好肉吃多了,也想換換口味了。”那母異特龍聽聞此言,立刻就怒了,騰的一聲站了起來。怒吼道:“小子,你好大膽子,你也不去問問我是誰?就連南邊的那頭傻暴龍,也不敢這麼跟老娘說話,你個小小的恐爪龍,是不想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