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袁莉說陰魂不散的傳聞是她弄出來了,我第一反應就是為她是想知道用鬼神打草驚蛇,找到事情的真相為父報仇。但是轉念一想,就有點說不過去了。袁莉沒有頭都能好好的活著,那需要這樣大費周折,想知道事情的真想絕對是分分鍾的事情。想到這,又一個關鍵問題出現了,那就是袁莉找我來幹什麼?
不會是真對我量身定做的陰謀吧?
一種濃烈的陰謀在我心裏泛濫了起來,這不知道我到底何德何能,居然如此受關注?
嘶……
不對啊,如果這是給我量身定做的陰謀,那幕後黑手是腦殘呢,還是傻,逼呢?就我現在這種菜鳥,隨便來個大能也能分分鍾秒了我。哪裏需要這麼費事?
除非他們是在養魚,等把我這條魚養大了,然後再來收割。
猛然間,我覺得我似乎有些緊張過頭了,就我現在這情況想太多也沒有什麼意義。就好像我拿著十塊錢站在交易所想救市,絕對荒唐可笑。
“那就不好意思了。我的業務範圍隻是清掃工作,對於其他的事情我愛莫能助。”我直接拒絕道,“至於首付款,按照口頭協議蓋不退還,不過來這一趟的路費我自己負責。你的事還是另請高明吧。前麵路口停車,我下去。”
然而袁莉根本就沒有停車的意思,車速不降反而飆升了起來,我微微皺了皺麼頭,有些不爽的說道:“你的忙我幫不了,現在立刻停車,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說話的時候,我的捆靈鎖鏈已經做好了備戰狀態,隻要情況稍有不對,立刻采取行動。
“吳先生為什麼脾氣這麼暴躁?”袁莉微微測過臉,用一種詭異的目光看著道,“難道吳先生怕了?”
“怕?”我冷哼了一聲道,“袁小姐,你這笑話說的可真冷。”
“哦是嗎?吳先生認為我是在說笑話嗎?”袁莉的聲音突然沒有了任何的聲調,就像是發報機一樣,聽著讓人毛骨悚然,“既然吳先生沒有害怕,那為什麼情緒會這麼激動?我話都沒有說完就要下車,買賣不成仁義在,就算是吳先生想黑了首付款,也不需要這樣。我記得我們的口頭協議是你如果真的沒辦法,那可以不用退首付款。可是你現在連事情的來龍去脈都不知道,就說無能為力,就不怕有損你的名聲嗎?據我所知,你們幹這行的名聲比什麼都重要吧?”
雖然袁莉語調開始讓人感覺詭異,但是她條理清晰的說了這麼一大堆,讓我瞬間又沒了恐懼。因為在我的價值觀裏麵凶鈴惡鬼從來都不會多說話,做事風格就是能打就不要吵,能殺就絕對不留活口的原則辦事。畢竟他們在生前有太多的條條框框約束著,這好容易可以為所欲為了,肯定是怎麼爽怎麼來。
所以我就看不得很多恐怖片的鬼廢話太多,而且畏首畏尾的,完全活人思維,票房低被觀眾罵也是活該。用活人思維拍鬼,那不挨罵才奇了怪了呢。
我伸出手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說道:“好,那我就聽你把話說完。不過我善意的提醒一句,不在我業務範圍之內的請你免開尊口直接停車就行了。”
“嗬……”
袁莉發出了一聲類似笑的聲音,但是僵硬的臉動都沒動,就更沒有一丁點的笑容,“具體什麼情況我說不清,你是吃這口飯的,所以還是你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