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我有什麼反應,我的菊花酒被人狠狠的痛了一棍子,一股子無名之火瞬間爆棚,我連回頭都不回頭,回轉一個側踢把身後的人給踹飛了。
\"啊!\"一聲淒慘無比的叫聲撕破寂靜的夜空,不少住戶都開始紛紛的亮起了燈。
我定睛一看,發現在背後捅我句話的人居然是剛才那個的哥。他躺在地上捂著腮幫子一臉的痛苦,嘴裏還直哼哼。看到這一幕我頓時就無語了,今天是怎麼了,碰到的人全是些菜鳥,居然連我一下都扛不住,難不成派來專門逗逼嗎?
不過我這回頭一想,不對啊,如果真是不堪一擊的菜鳥,他從那麼遠的距離走過來,我怎麼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如果我是背對著站著,他壓著步子走過來,在剛才那種情況下我沒有察覺也是正常的。但是問題是我被玉兒給壓趴下了,剛起來根本就是側對著的哥來的方向,怎麼會一點都沒察覺到呢?
這時的哥哼哼著嚷道:\"你小子是人嗎?老子好心救你,你就這樣對老子,早知道老子直接走人了。\"
我一聽這話禁不住一愣,緊接著就很是不爽的說道:\"去你大爺的,你在背後偷襲老子,好意思舔著臉說救我?少廢話,說誰派你來的。\"
的哥大口喘了幾口粗氣,然後慢慢的掙紮著捉了起來,滿目怨恨的瞥了我一眼道:\"老子開出租車這麼多年,頭一回碰到蠢成你這樣的貨。\"
\"你奶奶……\"
我還沒罵完,就看到玉兒的身體居然在微微的顫抖,很明顯這毫無節奏的顫抖不是因為身體問題,而是她在偷笑。
我隨即就明白過來了為什麼本來輕如鵝毛的玉兒能重的跟死豬一樣,同時也知道了這出租車自己可以在我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在背後襲擊我的原因,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都是玉兒搞的鬼。
玉兒似乎發現了我已經知道了真相,於是也就沒有再偽裝做做,直接站了起來,然後一臉認真的看著我說道:\"現在什麼都不要說,等到了酒店再說。\"
看玉兒那一臉的嚴肅,我意識到事情並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於是就暫時壓下了心頭不爽。不管怎麼說這的哥也是好心幫我,我不能不講究。
\"老哥,真對不住了,是我反應過激了,真不好意思。\"我看著的哥伸出手,想跟他一笑解恩仇。
的哥撇了我一眼,遲疑了一會,雖然臉上依舊是不是很痛快,但是最後他還是伸出了手,和我握手言和。
“老哥,真是對不住了。”我掏出一個軟中華態度很是誠懇的遞了上去,對於的哥這樣見義勇為的人,給予必要的尊重和推崇。畢竟在這個物欲橫流爾虞我詐的年代,見義勇為已經從古時候的基本人格上升為稀有品質了。毫不誇張的說,用偉大來形容都不過分。
的哥抬頭看了我一眼,再一次長長舒了口氣,這臉上的表情已經緩和了很多,他伸手接過煙,我二話沒說連忙就給點上了。
“老哥,咱什麼也別說了,今晚別跑了。你這車我包了。”我很是豪爽的說道,“通州的飯店,隨你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