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這次並沒有因為我的'衝撞'而有任何的不爽,反而莞爾一笑道:\"你說的話我沒幾句讚同的,但是在這一點上我卻百分之一萬同意。你說的沒錯,每天嘲諷對我來說是必不可少的生活樂趣。\"
\"……\"
我張嘴想跟玉兒對著嘲諷兩句,但是想想還是算了,在這一點上不管嘲贏了還是嘲輸了,最終吃苦受罪的人還是我,魚兒有一萬種方式對我打擊報複。退一萬步講,即便是吵贏了沒有打擊報複,我一個大男人嘲贏了一個女鬼,說出去也不是什麼特光彩的事情。
\"好吧,隨你怎麼樣吧,隻要你開心就好,我無所謂。\"我深吸了口氣道,\"現在你嘲也吵了,這心情也舒暢了,是該說說你的打算了吧。坐以待斃對我們來說不是什麼好事。\"
\"就一個辦法,你變強。\"玉兒語氣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聽到這話,我頓時就鬱悶了,\"你這不是廢話嗎?我要是能變強,還跟你在這廢話幹什麼。\"
玉兒白了我一眼道:\"你沒辦法不代表我沒辦法。\"\"
我一聽頓時就來了精神,連忙問道:\"什麼辦法?說來聽聽。\"
\"人之所以強,其實就是善假物也。所以一個人的強悍與否,除了由自身條件所決定外,還由他能利用的東西決定……\"
玉兒話還沒有說完,周圍的結界就開始劇烈的晃動了起來,還等我有什麼反應,結界瞬間破碎成渣了。我剛想問什麼,就看到玉兒緊閉著雙眼根本沒有理會我的意思,我估計現在我和玉兒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都會被玄天子看到,所以我也就沒有多說,直接倒頭就睡了。
開始的時候,我以為玉兒是不想背玄天子發現菜不說話的,後來發現並非如此,玉兒緊閉雙眼是因為方才的法陣消耗太多精力,養精蓄銳而已。
然而正當我也打算養精蓄銳的時候,一雙流著血淚突然再一次出現在了臥室的玻璃上。我二話沒說,噌的一下子躍起身來,直接衝了上去。
,居然敢接二連三的對老子用障眼法,老子今天非看看你他奶奶是個什麼東西。然而就在我踏出第一步的時候,周圍的一切再一次變了。不僅僅是周圍的環境,就連我自己也跟著變了。
以往的障眼法,我都是第三人稱進入,不管怎麼樣我還是我自己,但是這次我居然是以第一人稱進入,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這讓我瞬間就緊張了起來,因為隻有那種怨氣超強的凶鈴邪祟才會有這種禁錮人靈魂的本事。
通常狀況下的障眼法,也稱之為鬼遮眼,,隻是通過周圍某種東西為媒介,幹擾人的腦電波讓人進入一種外人看著像是半昏迷的狀態。如果這種幹擾再強悍一點,就會升級為鬼上身,凶鈴邪祟不僅幹擾了腦電波,而且還控製了腦電波。讓本來的靈魂進入一個純粹虛構的世界當中。
所以很多人在背鬼上身醒來之後,通常都會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噩夢,而且是一個很長很長沒有盡頭的噩夢。所以在這種狀態下,基本都是第三人稱,當然了也有少部分第一人稱的情況出現。不過這個第一人稱還是以自己的生活為藍本,嚴格的說和第三人稱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構造這個噩夢的人還是自己本人為主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