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玉兒說這句話的時候,說實話我先是一愣,但是隨即心裏就豁然看開朗了起來。本來我的意味這次爭吵之後,有仇必報的玉兒即便是不報仇出氣,估計也得十天半個月不會理我。但是沒有想到,她的氣這麼快就消了。
讓我真正豁然開朗的不止是這個驚喜,更重要的是她這話的意思是她已經看出來袁教授執念的惡根所在。
既然玉兒已經摒棄前嫌了,那我自然也很配合的當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我也覺得有點問題,都過去十五年了,怎麼最近找上門了?我覺得這絕對是一整套陰謀,是之前用醫療事故陷害袁教授的後續。但是具體怎麼操作的我猜不出來。\"
玉兒瞥了我一眼說道:\"你倒是不蠢,既然都知道了,那你還猶豫什麼,冤有頭債有主,你隻有找到讓袁教授沉迷執念的原因,才能讓袁教授自己離開。如果我沒有估計錯的話,有人讓當初死的那個孩子回來索命,所以才導致袁教授鬱鬱而死。我們現在隻要找到那個始作俑者,把那個孩子帶回來向袁教授解釋一切就行了。\"
\"牛逼!\"
我衝著玉兒豎起了大拇指,然後打電話給江天告訴他事情的最新進展。
聽到事情真相的江天當時就怒了,\"畜生!居然這麼卑鄙的對待袁老師,適可忍孰不可忍!\"
\"現在不是發泄情緒的時候,我們必須找到謀害袁老師的陰陽先生,其他的以後再說。\"我打斷了江天的話道,\"我們現在兵分兩路,我先去醫院看看情況,你去找幕後黑手查清楚情況,無論如何都要在孩子必須手術之前找到害死袁老師的陰陽先生。\"
\"吳先生,我知道了。您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
我還是有點不太放心,就叮囑江天先把幕後的陰陽先生找出來,其他的賬以後再慢慢算。”
“恩,我知道了。”
掛上電話後,我這心裏麵一直壓著的石頭總算是落了地。且不管最後能不能成功,但是最起碼現在是有了希望,總比之前兩眼一抹黑的強。總得來說如果不是玉兒的及時提醒,根本不可能這麼快找到線索。
然而就在我打算說兩句寬慰話‘討好’玉兒的時候,我剛轉過去想說話,玉兒直接撇了我一眼,冷哼一聲道:“你別高興的太早,咱倆的賬等這事完了之後慢慢算。”
說完不等我有什麼反應,玉兒直接就把鬥篷帽子給帶上了。
一種不祥的預感頓時就襲上了心頭,之前玉兒不爽就直接上我身往我褲襠裏麵灌辣椒麵,這要是真跟我算起賬來,那豈不是得要了我的命?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要命不算什麼,頭斷碗大個疤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最關鍵的是要命根子那就不得了了。
就在這時一輛出租車突然一個九十度刹車甩尾,不偏不倚的停在了我的麵前。
“吳大師,您怎麼在這呢?”
讓我沒想到的是,開車如此犀利的人,居然是幾個小時前還在一起吃飯侃大山的仗義的哥秦勇。
“勇哥,你不是下班了嗎?怎麼沒回家休息?”我看著秦勇說道。
秦勇解釋道:“我有一個客戶臨時有事叫了車,這不剛把人送走。怎麼,你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