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成王敗寇有什麼好擔心的。”玉兒看了我一眼道,“我擔心的是螳螂撲蟬黃雀在後。”
黃雀?
很顯然玉兒所說的這個螳螂肯定是我們,而這個蟬自然是周樺,但是這個黃雀會是誰呢?
起初的時候,我還沒整明白,不過隨即我就想明白了這個所謂的黃雀是玄天子。之前他設計在玉兒身上中下了惡魂,可以監視我和她的一舉一動,很顯然肯定不是為了報救命之恩。所以一定要是跟周樺火拚了起來,玉兒一旦消耗魂力過度再次進入了休眠狀態的話,單憑我一人之力自然是難以抵擋。
“那我們怎麼辦?”我看著玉兒說道,“這玄天子這會說不定這會已經回過味來了,萬一要是……”
“所以眼下就隻有一個辦法……”
話說了一半玉兒就閉上了嘴,然後把目光看向了精神病診所。起初我還沒反應過來她真什麼意思,玉兒衝我擺出鬥的箴言手勢,然後再用下巴點了一下我。我隨即就明白過來了。她這是要用法空大陣籠罩整個精神病院,然後由我單槍匹馬上。
靠,沒有搞錯吧,我單挑分生魂?開玩笑吧,周樺那個老處.女一個眼神就能讓我陷入障眼法,更誇張的是在我進入假死狀態依舊可以讓我中障眼法。我單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勝算。
這時玉兒就沒有再避諱玄天子,直接說道:“硬拚自然是沒有任何的勝算,我們必須得智取才成。”
玉兒所謂的智取就是從周樺的分生下手。分生魂雖然可以隨意的元神出竅,隨意的借屍還魂,但是能力是隨意但是做法卻一定不會是隨意。原因就是這其中的執念,周樺控製的人肯定有他們的類似或者是雷同的特點。所以玉兒所謂的智取切入點就是那個談樺色變的那個護士。
從年齡來看,那個護士估計剛來沒多久。周樺沒有對在那幹了很多年的護士長下手,但是卻對一個年輕的護士下手,這就說明這個護士肯定符合周樺的執念,所以才會被盯上。
之前那個護士長說過,在白天的時候周樺一般都是在睡覺,所以這個時候是切入的最佳時間段。
於是我就給護士長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到底是誰給周樺挑換了病房,結果和我猜想的一樣果真是那個護士。於是我就借口想要了解了解周樺的生活細節,要把那個護士約出來喝點東西了解了解。護士長不出意外的拒絕了,理由也是和料想的一模一樣是有什麼事情來診所,也不需要另外做什麼,盡職盡責是每個護士的責任。
我早料到事情是這樣的,所以在此之前我聯係了路明濤,讓他幫忙聯係這診所的老板,讓老板跟護士長打個招呼。在掛上電話沒多久,護士長就又打來了電話,說是已經安排好了,可以隨時見麵聊周樺的情況。
“好,那就現在吧,我在咱們診所對街的茶館等她。”
“行,我這就讓麗川過去。”
掛上電話之後,玉兒瞟了個眼神過來,“吳迪,你咋就不能擺脫這裝逼的毛病呢?明明找路明濤就能輕易解決,非要先去碰個一鼻子灰在去找人,真不知道你是智商不夠還是情商欠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