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畜生之外,我真不知道如何什麼來形容這麼一幫看著很像人的生物。除此之外,更讓我悲哀的是他們在對周樺造成了一輩子都沒法愈合的傷害之後,卻因為法律的保護而逃脫懲罰。
正所謂人之初性本善,所以青少年本該是天真無邪純真善良的年齡,從這點出發他們能算是未成年嗎?有資格受到未成年的特殊保護嗎?在我看來他們根本就不配保護,原因很簡單誰家畜生十五六歲不成年?
然而就算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就給他們一個人的皮囊。然而這子不教父之過,像他們這種無法無天的人,如果不受應有的懲戒,那他們的父母就必須受到嚴懲。
可惜的是,這一切隻能是我的一廂情願而已。
周樺,我不知道你現在是不是在某個角落看著我,也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此時此刻所發生的一切。但是不管怎麼樣,這一切最起碼是你已經經曆過的事情。
亡羊補牢雖然已經晚了,但是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做一些微不足道的補償,讓你安息。
如果我此時的體製有我本來體製的三分之一,我都可以衝上去跟這個狗日的雪姐拚命。但是周樺的身體實在是太嬌弱了,我根本就沒有能力去拚命。
就在這時候,那個大嘴女生突然衝了上來,對著我的頭就是一腳,我想多躲開,但是這身體反應卻根本就跟不上,這一腳結結實實的踢在了我的頭上。踢的我眼冒金星,天旋地轉,眼前一黑直就倒了下去。
與此同時,我感覺又有人在我身上狠踹了幾腳,不過比起這頭上的一腳,這些打擊傷害根本算不得什麼。
我咬著牙讓自己保持清醒的狀態,而目光一直在尋找著突襲的武器和機會。但是這是專門盛放垃圾桶的小巷,不像教室還有圓規鉛筆刀什麼的,這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抗武器存在。
“姐妹們,都給我打開攝像功能,給我拍清楚了。學校那群屌絲的幸福就掌握在你們手裏了。錢麗麗、崔冬梅你們倆給我按住了,我來表演。”
大嘴話音剛落,一旁的兩個女生就走了上來,同時大嘴也一臉賤笑的走了上來。
我不能讓周樺遭受如此恥辱,不然的話說不定我就永遠的困在她的人生當中了。所以盡管我這腦袋發昏走路發晃,但是我還是死咬著牙迅速爬了起來,直接撲了上去。
大嘴顯然沒有意識到一直性情懦弱的我會在這個時候反抗,所以她直接就被我撲倒了。
盡管搶到了先機,但是如果接下來的攻擊沒有任何的震懾力的話,那我估計會死的更慘。我手裏沒有什麼可以震懾住她們的武器,徒手肯定不行,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我想到了上天賜給人類最原始的武器。
這武器人人都有,而且每天隨身攜帶,這武器不是別的,正是比骨骼還要硬幾倍的東西——牙齒。
以此時此刻我和大嘴之間的‘走位’來看,她此刻擺在我眼前最大的指明要害就是脖子。
因此我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懈怠,直接張開嘴就咬了上去,咬的位置不是別的,正是大嘴頸動脈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