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姐把手伸出來之後,我身後就把她的手給拽了過來按在牆上,然後另外一隻拿著板磚的手就壓了上去。我僅僅隻是把板磚放在雪姐手上而已,這手就不自主的開始拚命的往下壓。
在手自己發力的瞬間,我的腦海裏麵就浮現出了一個長發飄飄的背影。盡管我跟周樺沒見幾麵,但是在看到這個背影的瞬間,我就斷定這個背影肯定是周樺。
“周樺。”
我用意識叫了周樺一聲,然而讓我失望的是腦海中的周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難道報仇就像是本能反應一樣,隻是條件反射,隻是這個身體的肌肉記憶而已嗎?在我鬆開板磚的瞬間,腦海裏麵周樺的身影瞬間就破散了。看來這周樺也就是這幅軀殼肌肉記憶而已,並不是周樺的靈魂。剛找到的希望瞬間就又破滅了、
想到這,我這心裏就禁不住一陣失望。就在這時,地上雪姐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扭頭看了一眼,上麵顯示的是龍哥的號碼。我想讓雪姐接電話,但是此刻雪姐卻已經因為手被活活碾碎而疼暈過去了。
既然沒有辦法和周樺叫交流,那我就繼續為周樺報仇。於是我就拿起地上的電話。
“喂,是龍哥嗎?我是周樺,我這會正和雪姐在十三巷等你來。”
“去毛的十三巷啊,那是專門存放垃圾的巷子,少廢話立馬給老子出來,老子帶你們去老王吧K歌喝酒。”
我冷笑了一聲,記憶再一次開始在我腦海裏麵狂飆了起來,就是在這個名叫老王的酒吧裏麵,這個本來純潔的身體被這群畜生侮辱了一整夜。
“龍哥,現在去還早。你先來這找我們聊會,等會晚飯再去吧。反正時間還長,咱們慢慢來。”
電話那頭的龍哥很是放蕩的笑了笑道:“時間長,但是哥哥我卻等不及了啊。不過既然你都開口了,那就按你說,我這就到。”
我把電話隨意一扔,然後把已經昏迷不醒的雪兒拽到一個垃圾箱的後麵,然後又從垃圾裏麵翻找出了一個被人扔掉的半截魚竿,魚竿雖然破舊但是質量還是相當不錯,尤其這韌性打人絕對靠譜,尤其是打蛋,想想都讓我這個此刻‘沒蛋’的人肉疼。
沒過幾分鍾,走路三拽的龍哥就走了進來。看到我的時候,他的眼睛當時就直了,但是隨即就一臉驚訝的說道:“周樺,你這一身……不會跟人打架了吧?說吧,是誰欺負你了,哥給你報仇!對了,這小雪呢?之前不是打電話說你倆在一塊呢?這小騷.貨人呢?”
我嘴角微微揚了揚,然後指了指不遠處的大垃圾桶道:“雪姐喝多了,在那垃圾捅後麵坐著呢。”
“喝多了?”龍哥很是不相信的瞥了我一眼道,“這一會的功夫,她能喝多?周樺,你最好不要忽悠我,不然的話我可就對你……”
“這就我們三個人,你絕對我有必要騙你嗎?”我看著龍哥說道,本想搞點可憐兮兮的眼神,但是我終究不是女人,而且即便是周樺本人在,她估計也做不出那種諂媚的表情來。
“雪姐太重了,我根本弄不動。我家這兩天沒人,就先弄我家醒醒酒吧。”我看龍哥臉上懷疑的神色更加濃重了,趕緊就來了個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