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在我昏迷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玉兒這一說,我突然間想起來在暈倒之前我的腦海裏麵好像出了異象,一個古怪的身影在我眼前一晃而過,也就是那個黑影讓我瞬間失去了意識。
“是周樺,就在我要出手的瞬間,不知道為什麼周樺出現了。是他及時阻止了粽子,並且犧牲了她最後的魂力救了粽子。粽子穿的那一身小西裝,也是周樺留給粽子的生日禮物。”說到這玉兒表情突然有點悵然若失的感覺,“真沒有想到母愛居然可以強大的這個地步。”
“那是當然,你難道忘了之前跳樓的決絕?”
在我說完這話的時候,我和玉兒都陷入了沉默中。我在想我的母親,那個苦命的女人,那個雖然沒有給我多少愛,但是卻給了我她全部愛的苦命女人。
“你在想什麼呢?”玉兒有些突兀的問了我一句,要知道她從來不會問我這樣無聊的問題,她寧願隱匿鬥篷中自娛自樂,也絕對不會這樣沒話找話。
“沒什麼,我在想我媽。”
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把這從未對任何人說過的話告訴玉兒,更讓我感覺不可思議的是,我在說出這些話知道心裏居然異常的輕鬆。按理說我應該是在把藏在內心的秘密說出來,才會感到輕鬆,但是隻是說了一個小小的想法而已,就感覺無比的輕鬆。
“哦。”玉兒語氣輕描淡寫的有點古怪,並不是那種漠不關心的隨口應和,而是包含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感。如果非要給這種情感加點定義的話,那就是悲傷。看的出母親這個神聖的詞彙,在她心裏很可能是個禁忌。
我正在猶豫要不要問問她怎麼了的時候,她突然冷不丁的把鬥篷給帶上了,整個人完全隱匿在了鬥篷中。而在她帶上鬥篷的瞬間,我清楚的看到她眼角流下了一滴淚水。
既然玉兒不願多說,我也就沒有追問下去,很快我就昏睡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了。我看到床頭手機指示燈一直在閃,我拿起來一看,上麵居然有十幾個未接電話和七八條短信。有七八個是路明濤打來的,還有一些個陌生電話。
我點開短信,有兩個是路明濤發的短信,一條是讓我看到了速回電話,另外一個就是晚上吃飯的地方。其他短信,除了一些謾罵我是騙子神棍意外,還有一個奇怪的短信。
“救救我!!!!!!!!!!!!!!!!!!!!!!!!!!!!”
起初我看到這條短信的時候,第一反應是發這條短信的人估計出事了,但是回念一想,立刻就認定這應該是個惡作劇。因為這感歎號正好是一條短信的最高上限,也就是說對方是算好了的。這就說明問題了,如果真是著急絕對不會拿捏的這麼準,所以十有八九是忽悠我玩的。
於是我就直接把這短信給刪了,然後給路明濤回了短信,準時赴宴。
等我走出臥室,看到玉兒正在和粽子打牌鬥地主,除了他倆之外,還有一個好像是泥巴做的傀儡娃娃。看著那詭異的娃娃,讓我瞬間就想到了鬼娃花子的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