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你別這樣笑,我看著害怕。”我有一種很好的預感,搞不好這次又得讓我出生入死當炮灰,事實證明這男人的第六感也準確的可怕,尤其是在不好的事情上麵更是準確的女人都自愧不如。
“恩,吳迪你的情商又充值了,你的確是得害怕。”玉兒嘻嘻笑著說道,“一會你得提著這燈,去把那晴天娃娃裏麵的惡鬼給引出來,當然了,要想把那些惡靈給引出來,你就需要被封印了所有能力。”
“狗屁!老子不去!”我當機立斷道,“憑什麼回回都讓小爺我去,你為什麼不去?”
玉兒瞥了我一眼道:“你智商沒事吧。沒受重創吧?我去?我一個孤魂野鬼怎麼去?去跟人家搞百合去啊?”
“我……”我遲疑了一下道,“那我也不去。我是驅鬼的陰陽先生,不是炮灰先生。你去不了,那就讓的粽子。他怎麼說現在也算是個半個人吧。他去總可以吧。”
玉兒瞥了我一眼,沒有在說話,就在這個時候電梯門突然打開了,湧進來了不少的人,我怕引起騷亂也就沒有繼續再跟玉兒爭論。再爭論也是徒勞的,這送死的必須又得是我了。
一路上,因為有司機在所以我和玉兒都沒有交流什麼。其實不用交流,她也知道最後我肯定會同意最後當炮灰。
半個小時後,我就在別墅門口下車了,我讓司機和門口的保安都回避了之後,就開始著手準備工作。
“一會我會封印你所有能力,你什麼都不要管不要問,你就提著這個燈籠往那晴天娃娃那走就行了。不管你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一定不要回頭,不要停下來。一定要走到那晴天娃娃下麵然後在下麵分別貼一張符就算是大功告成了。這樣晴天娃娃裏麵的惡鬼就沒有辦法再回去了。”
我本來還以為這玉兒還有什麼牛逼的法陣,搞半天居然什麼都不做,就在旁邊看戲。
“那你幹什麼?”我看了一眼玉兒道,“就站在大門口看戲?”
“不不不。”玉兒搖了搖右手手指道,“我可沒工夫看戲,我得在這欣賞夜景。哦對了,我當然有事做了。在你擋住那些晴天娃娃裏麵的惡靈去路的時候,我還要解開你的封印。”
“然後呢?”我緊跟著問了一句道。
“然後?”玉兒語氣輕描淡寫的看著我說道,“然後你就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唄,之前你不是因為中了那晴天娃娃的詛咒不高興嘛,現在你報複的時候到了。”
“你……”
我指著玉兒點了點頭,然後提起燈籠扭頭就走。
玉兒在後麵連忙叫住我道:“你幹什麼去?不會這點風險都不敢擔吧?那我的陰陽戒指怎麼辦?你還憑什麼救安然?”
我沒有回頭,直接把手臂舉起來,然後勇敢的給玉兒豎起了我那又粗又長的中指,“你不是牛逼的很嗎?我覺得在我走進這大門之前,你應該可以施法完畢吧。”
話音剛一落,我就感覺身後一陣的陰風呼嘯,緊接這就感覺身上突然有一陣很強烈的無力感,與此同時我的手中的燈籠呼的一下子就亮了起來。那詭異的白光就像是墳頭的鬼火一樣看著讓人心裏發怵,事後我才知道這燈籠裏麵的果真是鬼火。雖然和墳頭的一樣,但是品質上要比這墳頭的自然鬼火好太多了。
我前腳走進別墅區大院的瞬間,周圍的一切都變了,本來晴朗好夜景,瞬間就霧氣騰騰,溫度也在飛速的下降,很快地上就開始出現了結冰的狀況。但是讓我感到不可思議的在濕滑的路麵結冰之後,我居然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冷意了。更加神奇的是,隻要的目光聚集的地方,這燈籠的光芒就自主的照在哪裏。
使的本來霧氣彌漫的別墅區瞬間就變的敞亮的起來,我這懸在嗓子眼的心也慢慢的放了下來。
我還沒走兩步,就聽到周圍開始響起了似有似無的吟唱聲。從吟唱的調子來看,應該不是倭國的邪佞。看來這個燈籠還是很有效的。然而我剛有點放鬆的感覺,就看到無數個沒有臉的白影悠悠蕩蕩的就衝著我飄了過來,我這個時候才發現那似有似無的吟唱聲就是從他們身體裏麵穿出來的。
這些玩意明明就沒有嘴,怎麼共鳴發聲?
這個疑問剛出現在我的腦海裏麵,一個熟悉的聲音就在我耳邊響了起來,“專心往前走,別會亂想!”
聽到這個聲音的瞬間,我的心裏就禁不住泛起了陣陣的暖意。看到玉兒隻是給我開玩笑而已,她不可能完全不管我,任由我出生入死。想到這,我這心裏就輕鬆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