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迪,我的身子從來沒有被任何男人碰過,你難道不想要?”
耳邊玉兒的聲音酥柔透骨,我的身體瞬間就被這聲音給俘獲了,盡管此刻玉兒並不在眼前,但是她那唯美沒有任何缺憾的胴體去在我腦子裏麵揮之不去。
“吳迪,你難道不想永遠的和我在這享受鴛鴦之樂嗎?”在我搖擺不定的時候,玉兒的聲音又一次的在我耳邊響了起來,“隻要你一句話,就永遠不再需要拚命。”
“我……”
就在我想說願意的時候,掛在腰間的趕屍鈴鐺突然響了一下,清脆的鈴聲就好像是雷鳴一樣震人發奎,我那已經被欲望所吞噬的思緒瞬間就清新了過來。
“享受你大爺!”
我怒吼了一聲,右拳一握捆靈鎖鏈就火龍一樣的衝向了身後,我身後的陰風和玉兒那蝕骨呼吸聲瞬間消失殆盡。‘玉兒’是徹底消失了,但是我還是處於這無盡的走廊當中。
TNN的這該怎麼辦?
看著兩邊都是沒有盡頭的黑暗,一時間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這個障眼法可沒有那麼簡單,不然的話玉兒肯定早就已經把我給救出去了。看來也就隻有靠我自己了,於是我就開始回憶玉兒以前所說的破除鬼打牆的辦法。
玉兒曾經說過破除鬼打牆最簡單容易的辦法就是撒尿,尿對人來說是髒邪之物,對於凶靈惡鬼來說一樣是髒邪之物。然而就在我把褲子脫下來,準備用尿澆出一個出路的時候,我突然間想到我這種鬼打牆很可能是我原地昏迷。那樣的話,我現在要是尿了的話,那就等於說尿褲子裏了。
顯然這可不行,誰知道什麼時候能從這出去,穿著滿是尿的褲子,誰能受得了。在這說了我心在早就已經不是處男之身了,誰知道有沒有用,有用還好說,萬一要是沒用那我可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於是這個辦法就被我給直接pass掉了,直接用下一個辦法——破口大罵。
玉兒說這種方式和尿具有異曲同工之妙,效果都相當的好用。想到這,我就沒有分毫的猶豫,張口就開始狂罵了起來,為了夠爽我連方言國罵全都一股腦的給倒了出來。
“我X你媽,你媽X我,你個小舅子X的……”
一輪‘慘無人道’的大招結束了,但是卻沒有絲毫的作用,走廊依舊是看不到盡頭。我這嗓子都要罵冒煙了,但是卻沒有分毫的作用。
罵髒話不行的話,那就是數步子。但是問題的關鍵來了,一般用這種方法克服鬼打牆的原理就是數數的時候,讓暗中使絆的惡鬼暈頭,隻要數出來步子不一樣,那惡鬼的障眼法就會不攻自破。但是這需要一個參照物數數。我這不是在荒郊野外可以找個路標、大樹什麼的找個參照物。這漆黑的走廊裏麵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參照物,而且我也沒法像在野外一樣確定周期。
如果在野外的話,我找一個參照物,直接開始數步子,然後等第三此來到這個參照物跟前的時候,隻要前後步子不一樣那鬼打牆就可以不攻自破。
正當我為參照物和周期著急的時候,突然想到了走廊兩旁的門。我完全能以是個門牌為周期,然後數步子。無論多牛逼的鬼打牆,其原理都是從意識上扭曲空間,既然是扭曲了的空間,相對距離或者相對長度就百分之百的不會完全一樣。這就像那個經典的樓梯故事一樣,一個女孩晚上加班電梯突然停電,她就走樓梯。但是走著走著發現盤旋而下的樓梯沒完沒了。她就走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在她辦公室那一層發現她屍體時候,鞋底子全都磨破,雙腳也磨的見骨。
後來就有大師出來說,遇到了這種情況,隻需要數樓梯就行了。一次不行那就兩次,兩次不行那就三次,這些惡鬼總有錯的時候,隻要錯了障眼法就會直接消失。
於是我就開始數數,以十個門牌號為周期,一步、兩步、三步……
起初我還是信心滿滿,我就不相信那個藏匿於黑暗盡頭的惡鬼不會出一次錯,但是慢慢的隨著進行的周期越來越多,我的信心開始慢慢的減弱,直到最後我開始懷疑這方法行不行。
“吳迪,現在拚的就是耐心和忍耐力,你連個做迷藏的小鬼都搞不定,你還打算幹什麼?”
我在心裏默默的給自己打氣,然而這種自我安慰的阿Q精神鼓舞,在開始的時候還有用,但是隨著時間越來越長我的所謂的自我鼓舞在我看來就變成了笑話。
“呼……”
我實在是受不了了,雙腿一軟就歪到在地上,靠著走廊牆壁坐倒了下來。我兩個腿就像是是灌鉛一樣,別說走路了,就算是抬腿都困難。
“哎,咋知道這樣,我還不如和玉兒在這享受享受。”
我靠著牆,自嘲的對自己說聲。
然而這個想法剛在腦子裏麵出現,恍惚間我就聽到玉兒的嘲諷聲,“屌絲,就走了點路就不行了,你能幹個屁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