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是一個年近五十左右的中年人,稍微有點胖,可臉上的棱角卻很分明滄桑的皺紋似乎在訴說著當年的不凡與出色,然而也許是時間的沉澱或許是常年處於高位的原因,在不經意間就能讓人帶來種種壓迫感,那不是實力差距的靈力威壓,而是處於上位者所帶給人的天然般的壓迫感,十分沉重讓人透不過氣來。
“天兒,我怎麼聽大長老說你又和別人打架了呢,這樣不好知道嗎?天兒,你什麼時候才能成熟穩重呢。”
嵐威手裏把玩著一個巴掌大小的紫砂茶壺,輕輕撫摸著茶身心不在焉的問道。
“父親,他罵我娘啊,那種雜種怎麼有資格罵我娘,雖然母親從出生就一直不在我的身旁但是我身上流淌著他的血脈,就算是今天對方是靈動境,散靈境的高手我也會義不容辭的站出來與他拚命的,父親我相信你,就算是你當時在場你也會站出來來打他,這不是惹是生非,我覺得男人該出手時一定要出手,不要畏首畏尾的磨滅了你最初的那份血性。這並不是證明我不穩重,我沒長大,我不成熟好嗎?”
還不等嵐威說完嵐天就先一步搶先喊道,這也印證了即使嵐天的母親從小就沒有陪伴在他的身邊就這樣,嵐天的心裏還是不可否認的有著他很大一部分位置。那是屬於心靈深處的一絲母性的光輝,是血脈的蕭索,即便是那麼多年也不可能將這種關係來抹滅,把這份愛來消散殆盡。
“天兒這當然可.....也罷,你都已經長大了,有些事我也該告訴你了。”
“其實,其實你母親並沒有死,而以前我告訴你們的那些也都是我編造出來的。”
嵐威雙手一攤,在從太師椅上緩緩站起了身,突然苦笑了起來,神色之中還有了些不自然,他拿起了紫砂杯,打開了蓋子拉起了嵐天直接做到了門前的石台上。
“什,什麼?母親沒有死?那母親究竟在什麼地方啊!”
當嵐天聽到嚐嚐出現在幼時兒童的夢見中的那個婀娜多姿的母親的影子,也不住的咆哮般的問道,拽著嵐威的手臂不放,可嵐威卻什麼話也沒有說,隻是自顧自的說著。
“天兒,這麼多年我虧欠你和你母親的太多太多了。你知道嗎,其實你母親並沒有死,而是被人帶走了軟禁了起來,而軟禁你母親的便是你的外公那一族的人,你母親很厲害,很厲害,甚至於對麵我們這樣的人來說都可以用神來形容了,可以這樣說,就算是整個嵐家的人所有人和你母親為敵恐怕都不是你母親一指之敵。當時是一次機緣巧合下認識的你母親,恰好從那開始我們就相愛了,也恰好是這種實力懸殊的差距,你外公卻認為你母親找了個螻蟻在生活並根本不同意我們在一起,就這樣你母親和我跑到了這個地方並且當時的嵐家族長收留了我們,那段時間真是過的很幸福快樂也就是在這裏你母親背著你的外公在這個偷偷生下了你,也因為這樣我便入贅到了嵐家改為了嵐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