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後,兩人坐著計程車來到了聞名的空中花園,大晚上的,寒風凜凜,也沒有什麼好看的,隻是居高臨下的視線,可以眺望整個城市的全貌。
寬闊的海岸線,交織的霓虹燈,現代而又獨特的建築物。
可能是剛下過雨,有些冷,不少觀光的行人也都紛紛的散去了,隻留下還在寒風中站著的月唐心和蘇伯陵。
被寒風吹得微微的顫抖的月唐心,把自己往針織外套裏縮了縮。
“冷嗎?”蘇伯陵輕聲問道,說完,打開自己的外套,把她輕柔的包在外套裏,把臉深深地紮在她的頸窩處,輕聲問道,“這樣暖和一點了嗎?”
蘇伯陵身上溫熱的體溫慢慢包圍著她,讓她倍感溫暖,嘴角忍不住的上揚,別過臉望著蘇伯陵那溫柔的雙眼,淺笑著點了點頭。
“真想就這樣抱著你,然後就一直到天亮。”蘇伯陵低啞著聲音說道。
“你確定嗎?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們明早豈不是變成雕塑了?”月唐心朝他調皮的眨了眨眼。
“雕塑?”蘇伯陵抬起頭,輕柔的捏了捏她的臉,“你見過如此栩栩如生的雕塑嗎?”
說完攬住她的肩,慢慢地坐在一旁的長椅上。
“我聽別人說,那個若塵似乎對你不懷好意,你還是離他遠一點吧。”蘇伯陵一想到月唐心總是叫著讓人渾身發麻的若塵哥哥,他就覺得很不舒服。
“他也算是我哥哥,而且他幫過我很多,上次,多虧了他我才能從雲家安全的逃出來,我不能太背信棄義!”月唐心急著解釋。
“你什麼時候去過雲家?”蘇伯陵緊張起來,他鬆開放在她肩上的手,“你去雲家做什麼?”
月唐心微微蹙眉,心想,大事不好,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麼話,於是記者轉移話題,“好冷啊!我們回去吧!”
“你去雲家,不會是去找那份遺囑吧?”蘇伯陵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我...”月唐心小心地低下頭,回避著他的視線。
“你怎麼那麼衝動?一個人去闖雲家,如果真的出什麼事怎麼辦?”蘇伯陵低聲責罵著,“你到底還瞞著我做過什麼事?”
“就這一件了!我發誓!”月唐心神情肅穆的舉手。
“如果不是你說漏嘴,你打算什麼時候跟我說?”蘇伯陵似乎很生氣,臉色一直很不好。
“上次,你生病住院了,我不想讓你太擔心,影響了養病,畢竟,過兩天還要去旅行,我怕你身體會受不住。所以就沒有跟你說。”月唐心低聲解釋著。
“好啦!不要生氣了!”月唐心輕柔的搖了搖他的手臂。
“就算如此,那你為什麼什麼事都跟若塵說,而我確實最後一個知道的?難道在我心裏,就不如若塵?”蘇伯陵似乎已經被怒火燒壞了腦子,現在完全聽不進她的話了。
“你是你,若塵是若塵。你在我心裏是最重要的。”
月唐心的話似乎都不能令他滿意,臉色依舊很難看。
“終於找到你們了!”
不遠處傳來沈歌高分貝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