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洪和王玉珊一直沒有說話,但是王玉珊臉色多少有些難看,對於這些粗魯的野蠻人是一點好感也沒有。
“都給我住手——你們這幫猴崽子——”那士兵頭領忍著劇痛,連鼻子在狂噴的鮮血都不管,連忙撿起地上的令牌來。
“頭——怎麼了,咱們殺了這幫敵國的間隙——”一個士兵來到士兵頭領旁邊說。
“混蛋,你給我滾——”士兵頭領看到那地上的令牌瞬間,嚇的臉色蒼白,這時有人說話,不是找死是什麼?他突然一腳踹翻剛才那說話之人,這一動作直接嚇傻了周圍的士兵。
這些士兵即使在傻,也知道今天肯定是踢在鐵板上了。
那士兵頭領,雙手顫抖拿著令牌,幾步竄到劉宗喆麵前噗咚一聲,跪倒在地,“嘭嘭嘭”的就磕起頭來,腦門與地麵接觸的聲音極大,發出嘭嘭嘭的悶響聲,他一邊磕頭一邊說“大人,我錯了,你原諒我的無知吧——我錯了——”鮮血與泥土混合在一起,散發在空氣中,一股血腥味彌漫。
一群這個士兵頭領的手下,在後麵一個個都傻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之所錯起來。
“你弄髒我的令牌了,難道你想誅滅九族嗎?”劉宗喆冷酷無情的說。
那士兵頭領全身一顫,看著手中那沾滿鮮血的令牌,嚇的更是全身發抖,一時驚恐,竟然褲襠流露出一股難聞的氣味來。
王玉珊微微皺著眉頭,劉宗喆更是臉色難看,但這士兵卻瘋了一般用自己還算幹淨的衣衫瘋狂的擦拭著令牌上的血跡。
“算了吧,喆兒,這不能願他——咱們來的太突然了——”武洪突然說,他不想再次太過於耽擱。
“哼——你帶著你的手下,到刑部一人領200大板,少一板,我要你的命!”劉宗喆聽到武洪的話後,知道武洪的意思,一把搶過令牌,就帶著武洪和王玉珊走進城去。
那士兵頭領如臨大赦,瘋狂的磕頭說“謝謝大人,饒命——”
武洪和劉宗喆進城許久,他還在磕頭不止,驚恐讓他忘記了疼痛是什麼滋味。
武洪歎息一聲說“人間的王權,對於一些普通人具有生殺大權——普通人生活在天地間要處處小心才能夠生存,但咱們對於元界的大能來說,又何嚐不是普通人呢?”
“舅舅,讓你看笑話了!這守城士兵,我定然要嚴辦他——”劉宗喆感覺自己特別的丟人。
到了自家門口,自己國家的守城士兵竟然這般丟人。
“沒事,就不要跟他計較了,這樣隻能夠掉了你的身份,如果想要改變現狀要從機製上改變,單單懲罰一人,又能解決什麼問題?”
武洪雖然不懂治國方針,但是基本的道理還是懂的。
“是!外甥受教了——”劉宗喆恭敬的給武洪行了個禮,這段時間的接觸,使得劉宗喆從心底佩服武洪的為人來。
過去良久,一個膽大的守城手下,來到士兵頭領麵前扶起士兵頭領說“頭,他是誰啊?這裏是淩霄城重地,就是地方官員,也不至於把你嚇成這樣吧?”
“啪——你們他媽的混蛋——你知道他是誰嗎?你知道他令牌上寫的是什麼字嗎?”
士兵頭領瘋狂的數落手下,他媽的,他的令牌上寫著一個“霄”字,還有九條龍圖騰。
你們他媽的能得罪的起嗎?士兵頭領瘋了一樣訓斥手下,一開始這些士兵還不以為然,當聽到那塊令牌是,九龍圖騰霄字令牌的時候,這些士兵,一個個臉色難看到極點,有的上下牙關咯咯作響。
“太子殿下。。。。”不多時,有反應過來的士兵,有些嚇傻的,自言自語的說。
劉宗喆帶著武洪和王玉珊,行走在淩霄城的大街上,武洪不得不感歎淩霄城的神奇,基本上淩霄城內,都是怪樹林立,有的街道兩旁的房屋,卻是直接建造在大樹之上。
各種奇特的植物根式比比皆是了,空氣中的靈氣更是多的嚇人。
劉宗喆沒有耽擱,直接帶著武洪來到淩霄殿前,也就是大漢的皇宮,整個皇宮更是看的武洪行業王玉珊嘖嘖稱奇。
皇宮的建築不是普通的磚石建築,高大的宮牆卻完全是由特殊的木材建築,散發著陣陣沁人心脾的清香,讓人心曠神怡。
偌大的宮門,是兩個萬年古鬆,城門是稀有的紅木建築,其高大程度給人的震撼卻是另外一番感覺。
這樣的國家,這樣的王國,簡直就是童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