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陳山也沒有過多的去和方思文盡在一帆的解釋,而是慢慢的伸手去把那個方思文的手腕兒給他拿過來。
因為昨天晚上他思前想後,認為華夏中醫也許能夠有著一線生機,畢竟華夏中醫博大精深,完全可以利用自己丹田之處的那股內力凝聚在這個銀針的上麵。
到時候通過強行逼迫出體內的那種黑煞之氣,但是麵前的這個方思文好像是有些不大配合,她則是猛然間的用力把陳山給推擋到了一旁去。
“你個臭流氓,你這個臭家夥,趕緊的離我遠一點,我是再也不想再見到你了,居然敢在這裏占本姑娘的便宜,信不信我直接把你給閹了。”
這個方思文說話的聲音顯得是十分的嚴厲,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而陳山這時卻沒有再繼續的和方思文商量的意思,而是直接伸手點在了這個方思文的脖子的上麵,方思文就直接在那裏弄的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
但他的眼睛就這樣的瞪著大大的眼神當中充滿著十分濃重的殺機與恐慌,因為陳山則是點中了他的穴位,讓方思文在這裏沒有任何能夠動彈的力氣。
“方思文姑娘,你可千萬不要誤會,放心吧,我是絕對不會傷害你的,我隻是想要在這裏為你進行著針灸治療病情,絕對沒有一絲一毫的冒犯之意,等你想到了之前的記憶的時候,你一定會感覺到我所做的這一切是有必要性的。”
陳山是先對著麵前方思文姑娘進行了一番都要解釋,因為從方思文的眼神當中就已經流露出來的那種發自於內心的恐懼,但方思文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回應,僅僅隻是站在那裏眼睛眯成了一條線。
而陳山也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然後便拿著自己手裏的那根銀針,對著方思文的後背上的穴位竟紮了過去。
“希望我們華夏中醫博大精深,一定能夠把他體內之處的這個黑煞之氣全部都給他逼迫出來的,一定能夠治療他的這個黑魔症,絕對不能夠讓他一直把我給忘記,絕對不能夠把以前的那些美好的記憶都忘得一幹二淨。”
陳山在那裏不停的祈禱的祈禱著自己手裏的這些銀針,能夠發揮出它應有的價值,當把那九根銀針全部都紮入了這個方思文的後背上的時候,發現這個方思文的臉色稍微有些淡淡的紅暈,看上去都顯得十分的嬌羞。
看到了方思文的這一模樣的時候,陳山的內心深處有感覺到有些忍不住了,好像有著一絲的衝動。
“陳山,你這是幹什麼呀?你可千萬不能夠在這裏做傻事啊,你要是在這裏做了一些不正經的事情的話,那麼人家小姑娘一定會一輩子都會記恨於你的。”
當自己的心中剛剛燃起那一抹的衝動之一的時候,陳山就開始一遍又一遍的不停的對自己進行著反問,不停的壓抑著那種衝動感。
因為他知道自己要是在這裏做出過分的事情的話,到時候可能就真的沒有了任何可以改變的機會了,可是最終陳山的衝動還是戰勝了心中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