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歡常舒了一口氣,心道:還好不是那小子不是什麼重修仙人,不然這下可就死定了,這老道應是過路高人,想來不會難為與我。
“老前輩,那小兄弟預謀殺我在先,小女子也隻是自行防衛。”桑歡又是嚶嚶哭泣,隻是元神體未能落下眼淚,不然又是一番楚楚可憐的景象。
這老道自然便是歡伯,看得桑歡啜泣是身前起伏,歡伯眼中亦是有光芒閃爍。
“咳咳,雖然你是元神體也不能不穿衣服哈。呃,饒你到也可以,就留下做個魂奴吧!”歡伯故作咳嗽的說道,說著在桑歡的元神內打下了一層烙印。
“小鬼頭,這小妞以後就是你的了,以後愛怎麼處置全憑你的自己了。”歡伯擠眉弄眼道。
“嘁,就剩一個元神,還能幹什麼!”李白撇嘴道。
“嘖嘖,小子挺有想法嘛。”老鬼頭笑道。
桑歡心知被騙,那老頭兒竟然真的隻是一個靈魂體,還以為是某個出竅的仙人,奪舍不成,竟然還成了任人淩辱的魂奴這下當真是大虧,卻也無可奈何。
“魂奴桑歡,見過主人!”
“嘿嘿,小歡啊,先前那個火紅納戒……”李白貪婪的搓搓手。
桑歡微不可查的冷笑一聲,幫助李白在那片灰燼中找到了火紅納戒,那兩名劍衛的納戒也一並找到了隻是已經被那爆炸的威力損壞,無法再用,而火紅納戒卻是完好無損,其中高下立判。
“主人,小奴神魂受損,懇求主人讓小奴休息幾日!”桑歡在李白識海內央求道。
“去吧去吧。”李白隨口應付。
李白對那兩隻納戒的損壞大感可惜,不過此番收貨也算是盆滿缽滿,正要美滋滋的趕回夢家。
“小兄弟,要往哪裏去呀。”一道酥媚不輸魔女桑歡的聲音傳來,李白疑惑的探向識海內的桑歡,卻發現那女人正在閉目養神。
隻見來人音容笑貌與桑歡有了八分相似,隻是著了紅衣,隻是身子更加豐沛。
李白看著那桃花般的眸子,心神漸漸迷醉。倒不是李白不夠堅定,隻是這一位的媚功太過強橫。
“小弟弟,告訴姐姐,你有沒有見到一個比姐姐稍醜三分的紫裙姐姐。”酥媚入耳,李白的雙目無神,隻是頓了頓首。
“她在哪裏?是誰殺了她?”這個魔女名叫桑愉,是桑歡的姐姐,姐妹二人同修《連心訣》,兩人都想置對方於死地,好吞噬對方的修煉成果,卻又必須是自己親手殺死對方,所以兩人彼此間既愛又恨。
聽得桑愉慌亂的語氣,李白的臉色沒有半分波瀾,仍是死氣沉沉的答道:“死了,自爆而死!”
“哼,好妹妹,還想騙姐姐?你以為奪舍偷生於這小子身上就能瞞天過海嗎?哈哈,你也太小看姐姐了。”桑愉收了媚功,自顧自的說道。
李白恢複了神識,轉身就想逃走。卻被桑愉攔腰抱起,李白揮出原先那柄七寸短匕卻被桑愉拂衣擋住。朱唇微微撅起,吐出一口香豔豔的紅氣來,李白便就昏厥在了桑愉的香肩之上。
蔥白玉指伸入紅潤小口,一道急促的哨聲飛過天際,一隻通體火紅的飛禽即刻飛來。桑愉攜了李白踏上飛禽闊大的後背,遠遠的飛走了。
三日後
“嫂嫂稍安勿躁,我已經派人去後山搜尋,我那賢侄吉人自有天相,定會平安回來的。”夢家寨裏夢秋雨對著欣悅勸慰道。
“不行,我得親自去找他。”欣悅剛要起身,卻又是身體一軟倒了下去。
臉頰落了幾滴粉淚,欣悅憂心道:“偌大天下,僅剩我們母子相依為命,而今阿太卻是生死未卜,我又有何顏麵苟存於世!”
“嫂嫂切莫做傻事,血魂玉不還沒碎嗎,這說明賢侄還沒有生命危險,說不定他明天就會平安回來了呢。”夢秋雨連忙去扶欣悅,走到近前,卻又不敢碰她絲毫,隻好立在一旁為她寬心道。
欣悅撫了撫懷中的血魂玉,這血魂玉乃是李無涯所贈,欣悅與李白各執一塊,滴血相認。若是一人有生死危機,血魂玉另一個所執之玉必會光芒大作,若是遭遇不測,血魂玉便會破碎,欣悅那塊血魂玉一直未有閃光,也不曾破碎,欣悅這才安心一些。
“小白哥哥,你去了哪裏呢?”夢蝶倚在門口,兩眼無神的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