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洪齊運足了酒氣,一拳轟在了馬山的肚子上。馬山運轉酒氣,不但沒傷絲毫而且將耶律洪齊震退了。
耶律洪齊大怒,喝道:“混蛋,居然還敢運用酒氣抵抗?”他從納戒之中取出了一隻通體漆黑的镔鐵長棍,這是運用鑄造神兵利器的邊角材料打造的,镔鐵長棍具有極強的穿透力,可以輕易打散酒氣防禦。
“這下你在擋一個試試?”耶律洪齊將镔鐵長棍舞得虎虎生風,一棍狠狠地砸在了馬山的肩膀。
雖然馬山仍舊是運轉酒氣護衛身體,但還是被一棍打倒在地,痛的齜牙咧嘴。
馬山看了大統領一眼,發現他隻是麵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幕。
李白對這大統領不禁低看了兩眼,上司不知道愛護自己手下,在自己的麵前任人欺淩,如何還能得到他人的擁護?
那幾名與馬山一同回來的城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麵麵相覷後,卻都隻得幽幽歎氣。
耶律洪齊手上镔鐵長棍揮舞不停,一棍接了一棍,原本強壯如牛的馬山,現在卻是遍體鱗傷的倒地不起。隻是這個漢子雖然痛的齜牙咧嘴,卻愣是沒哼一聲。
“夠了!耶律洪齊,你莫要欺人太甚!”
劉蕊終於看不下去了,雖然剛才馬山對她頗有不敬,但終究是劉家安排在城管大隊的人,這般被人羞辱,自己臉上也是沒光。
“欺人太甚?本少就欺人太甚,你能怎地?”耶律洪齊說著又是一棍轟下,這次直接對準了馬山的腦袋。
一棍將落之際,劉蕊仍在猶豫,她不想節外生枝,隻想早點回到劉府,好讓李白治好她的父親。李白身形一動,一把白虎匕反握在手,擋住了镔鐵長棍。
腳下一條腿橫掃而出,也許是耶律洪齊料定會有人出手阻撓一般,身形一退,躲過了李白的掃堂腿。隻是他沒有料到這次出手的是李白,前者橫掃不成又猛然一腳踹出,直中耶律洪齊的胸口。
李白不是那種多管閑事的人,隻是他從馬山的身上感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就是在耶律洪齊長棍將要揮落的一刹那,李白感受到了馬山身體裏似乎迸發出了一股極為純正的火屬性之力,這種力量似乎不是源於馬山自身,但李白又感受不清楚,但還是匆匆的將其救下,誰知道那種感覺卻是轉瞬即逝,李白不禁狐疑的看向馬山。
馬山渾身淤青的躺在地上,他原本還是有抵抗之力的,但是被镔鐵棍一頓暴揍之後,一身的酒氣都被打散,想要抵擋卻也是有心無力,甚至險些丟了自己的小命。
馬山充滿感激的看了李白一眼,而大統領則是不同,他本打算著如何不開罪劉家,又能順勢討好耶律家,這馬山正是一步,犧牲的好棋子。而現在卻是被李白生生將自己的計劃破壞掉了,大統領眯起眼看了看李白,李白自是怡然不懼。
大統領倒是沒有急於動手,對於李白的底細他還沒有摸清,隻是笑眯眯的親自去將耶律洪齊攙扶起來,低聲道道:“洪齊少爺,這小子什麼來路?”
耶律洪齊卻是不顧大統領,一把將其推開,衝著李白大叫道:“小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本少出手,隻怕你不知道這江桐城究竟是誰說了算的嗎!”
李白斜了眼看向耶律洪齊,戲謔道:“江桐城誰來主事,我倒沒有興趣,隻是你攔我的去路,我就讓你成不了事!這便是我的準則。”
耶律洪齊被氣得青筋暴起,怒道:“小子,你找死!今天你休想活著出了城主府!大統領,將這小子拿下!”
大統領眼光一轉,遲疑不決。
“我看你敢!”劉蕊美眸瞪住大統領。
“張輝,今天你將這小子拿下,今後你便是我耶律家的功臣,誰要敢動你絲毫就是與我耶律家族為敵!”耶律洪齊語氣變得平靜下來,後一句眼睛直直的看著劉蕊。他是動了真火,本來隻是想趁機打壓打壓劉蕊,給她找點不痛快,然而卻是引來李白三番兩次的暴打,甚至自己的一口牙齒也給盡數打碎了。
耶律洪齊也是不沒有輕舉妄動,不過目光之中明顯閃過了一絲貪婪。
李白倒是沒想把他得罪死了,不過肯定也不會怕他,大不了跑路便是。
看著耶律洪齊冰冷的殺機,一道白色的身影從他的背後一閃。大統領也是身形一動,不過他卻是慢了一步,趕到耶律洪齊身邊時,他已經化作了一具屍體,耶律洪齊的身體站了幾秒鍾才倒了下去,喉結之處的血流迸發如注。
桑歡身形猶如鬼魅,李白也沒能看清她是如何動的手,桑歡退到李白身邊,紅唇微企說道:“敢說要我家少主的命?讓你什麼所謂耶律家族陪葬都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