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不在了。”
“老師不在？”黃曉龍心中一動：“張燁老師不在嗎？”
“老師不在了，老師不在了。”
身後傳來重複的回答，語氣中充滿了哀傷，黃曉龍能夠感覺到，這名學生對張燁的眷念。
其實一直以來，隨著張燁的信息越來越多，張燁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就越來越不真實。就如同是一個被人為神話一般。
無論張燁是不是如資料中所說那樣如同聖人一般，但他獲得了學生們的尊敬和眷念卻是不可抹滅的事實。
刻意的回頭，身後的女孩一如剛才消失不見。
這時黃曉龍才在眾多的書籍中尋找起來，他想要找到何巧的書，用這樣的方式和何巧交流。
一本本的書尋找，這裏的書包含了各科課本還有許多的學習資料，似乎當時那個班上所有人的書都被堆放在了這裏。
找了許多個重複的名字，都沒有看到自己要找的。
正在黃曉龍專心尋找的時候，一本書被遞在了他的身邊。
“你在找我的書嗎？”
扭頭看去，借助電筒的餘光，能夠看到書頁上兩個熟悉的名字：何巧。
蹲著的黃曉龍沒有站起來，更沒有伸手去接書，然後傻傻的回答：是。
現在他的腦子轉得飛快，無論從李曉玲的死亡還是小鬼的遭遇都說明何巧都和其他的學生不一樣。
雖然不知道她經曆了什麼，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並不介意殺人。
現在陰氣還沒有完全恢複，如果強製召喚月婆婆就算能夠對付何巧，自己也不會好受。
心思電轉，黃曉龍幹脆掛上一絲笑容：“是姐姐嗎？”
這樣的稱呼明顯讓何巧有些發愣，低聲的重複：“姐姐？”
“是啊，我是何瑤的男朋友。哦，你可能沒見過何瑤，她和你一樣的漂亮。”
黃曉龍的臉上有些發紅，神情中帶著一絲羞澀，明明隻是權宜之計，但當說出自己是何瑤男朋友的時候，心中卻感覺到一種莫名的欣喜。
或許正是這份欣喜，讓何巧沒有發難，拿著書的手收了回去，沒有再說什麼話。
黃曉龍低著頭，餘光可以看到身邊拖到地上的白色長裙。
很久之後，身邊才傳來何巧的聲音：“你來幹什麼？”
黃曉龍心中暗喜，何巧已經接受了他的身份，後麵的回答顯得十分重要。
“哦，是這樣的，姐姐，何瑤不知道怎麼知道我有和鬼溝通的能力，昨晚來找了我，不過我沒有承認，畢竟我不想讓她感覺到害怕。但我知道，她之所以問我，是因為想要找到你，所以我就來了。”
“找到我……。”
“嗯。”黃曉龍一本正經的點點頭，雖然何瑤並沒有表現出來，當想到何瑤母親對大女兒的思戀，他覺得如果能夠滿足老人家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更何況說不定還能讓何巧改邪歸正。
至於拿何瑤做擋箭牌，大不了以後貼身保護。
想到貼身保護，黃曉龍不由得有些發呆：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太無恥了，不過怎麼生根了呢。
不確定自己對何瑤是否真的有了好感，黃曉龍話風一轉，說起了上次和何瑤母親見麵的場景，重點述說了一個母親對女兒的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