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呼睡了許久的狐孤才醒過來,撓撓頭才發覺全身說不出的舒暢,看了看天色發覺自己昏睡了很長時間,突然想起自己在藥浴時昏了過去,就是不知結果怎樣……
初升的月給大漠撒上了一絲光芒,狐孤看著二個在院中醉的不醒人世的人為難的不知所措,反正叫不醒他們也弄不動他們,索性便不去打擾,到房間拿了兩天毯子幫他們蓋上。
隨手撿起地上殘留了小半瓶的酒壺飲了一口。酒並不是什麼好酒還帶著一絲苦味,卻有一股平常難覓的粗曠之意仿如這萬裏黃沙,狐孤便忍不住又飲了一口。
卻不知這酒急易上頭,不多時便覺得天晃地動的,狐孤便極力控製著身體來到了屋子,到頭便趴在了床上卻沒有一絲睡意。
閉著眼,往事一一浮上心頭。記得奉天門六代大能雲遊時應受父親之約參加自己百歲宴,對自己作出了“其命如狐,其運如孤”的箋語後飲下一杯酒便匆匆離去。
狐孤本不知何為命,何為運。亦不知何為正,何為邪。隻是他知道正是那八個字,使得他曾經的家“戰皇宮”慘遭屠戮,他也曾問過為什麼,可會告訴他的人早已不在,在的人因為或多或少的原因不會告訴他。
有多少記憶是他無法抹去,又有多少記憶如刻骨般不願抹去。他本非是少年天才亦無雄心壯誌,可那又能如何。他要變強,也一定要變強,他要為父親,母親諸位叔叔討一個公道,問一個為什麼,也是為自己,隻是自己已不重要或許本就不重要。
天還未亮,狐孤便被督促著起了床,也開始了他心心念念的修行。
在華夏修行萬法同出三源:儒、釋、道,而境界上大致相同,開穴境納秋境、二元境,陰陽境,萬象境,造化境,破界境,羽化(道源)、悟真(儒釋),通天境,涅磐境,亙古境,亙古之上道稱大能,儒稱賢,釋稱大乘。
修行者始起為納秋,納秋即納千秋,凡修行須明千秋。
實是引靈入穴,而穴是能儲納靈氣的巢穴又稱靈穴,修行是陰陽共主,使開太陰九穴,太陽九穴,少陰十八穴,少陽十八穴。
納秋境之前本有開穴一境卻因為開穴不算真正意義上的修行,便亦納秋為修行之始。
華夏入門皆為引靈法,使以精神力控製靈氣入靈穴中在輔以奇異卻平常的手法引導。
狐孤閉目,精神不斷集中手法不停變幻,在一吸一呼之間肉眼可見的稀薄靈氣隨著牽引慢慢向狐孤的身體湧去。
咬牙堅持了一會,狐孤喘著粗氣睜開了眼睛,對著風且住說到“這裏的靈氣真不是一般的稀薄啊!已我現在的精神力也難堅持多久,注滿一穴都感覺很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