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怎麼了啊!”舍長保住瘦猴的身子問道。
我坐在床上,摸了摸被瘦猴掐紅的脖子,腦子裏出現剛才看到的場景。
難道是那個鬼魂幹的?這不應該啊,雖然說鬼魂在我的意識中都是非常厲害的,但也沒有見過可以穿牆的啊。
如果鬼魂都能穿牆的話,那我有九條命也不夠用啊。
身子靠在牆上,看著麵前抱著床欄杆的瘦猴,還在掙紮著要上來。
“先弄下來再說,這麼吊著不是個事啊。”胖子說著,一把將瘦猴的一把手從欄杆上掰了下來。
瘦猴掉了下去之後,胖子和舍長兩人把他控製住了。
“難道你背著人家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舍長看著床上的我說道。
我不禁啞然,看著他說:“真要弄死我,也不應該是這麼個弄死啊,這麼多年的學都白上了?”
即使被兩個人按住了,瘦猴依舊要掙紮著向我撲過來,讓我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麼了。
拿起床頭的手機看了下,已經半夜兩點多了,也不知道謝陽睡了沒有。
打開電話本,直接給他打了過去。
謝陽是個夜貓子,正好還沒睡,說幾分鍾就過來。
再次之前,我也下了床和他們兩個一塊把瘦猴按住。
“欸,你們說,瘦猴這兩天一直說些什麼神神鬼鬼的,會不會中邪了?”舍長突然說道。
我立馬搖頭說:“什麼中邪了,為啥就他有事,我們三個還好好的?”
等我把話說完了,胖子就說道:“不對,不對,你也有事好吧,不然他為什麼要弄死你?”
幾分鍾過後,有人敲我們宿舍們。
我讓他們兩個把瘦猴按牢了,別給放跑了。
說著,我去開宿舍門了。
當我把宿舍門打開後,謝陽一腳就向我身邊踹了過來,我下意識就去閃躲,手臂上的傷一下就碰到了門框上麵,疼的半死。
身後轟隆一聲,扭頭一看,瘦猴倒在了地板上。
胖子和舍長兩個人也在地上,不過應該是瘦猴幹的。
“剛才怎麼了?”我有點搞不懂現在是什麼情況了。
剛才撲過來,被踹走的肯定是瘦猴,那麼胖子和舍長都被扔在了地上,都是瘦猴一個人幹的?
舍長揉了揉胳膊,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說道:“誰知道怎麼了,瘦猴這家夥的力氣突然變大了很多,裏麵就掙脫開了,給我們兩個一人一拳。”
被謝陽一腳踹走的瘦猴,短短兩句話的時間,又從地上站起來撲了過來。
這次謝陽沒有用踹的,直接一個擒拿,抓住瘦猴的一條胳膊,把他按在了地上。
“這是?”社長和瘦猴兩個人向謝陽投過來疑問的眼神。
我立馬笑了笑說:“剛才打電話找的幫手,他對這方麵稍微有些研究,估計能看出來瘦猴是怎麼了。”
“中邪了,神誌不清,開始發瘋了。”謝陽淡淡的說道。
“怎麼中邪了,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啊。”我抓了抓腦袋後麵的頭發說道。
謝陽一腳踩住瘦猴的肩膀,一手從兜裏掏出一張符紙,啪的一聲貼在了瘦猴的腦袋上。
像是電視上對僵屍做的那樣,效果顯著,瘦猴果然不懂了。
“我去,這家夥真的中邪了?”社長和胖子兩個人繞著瘦猴轉了一圈。
他的動作還停留在被謝陽踩在地上的時候,整個人僵硬在了原地,就連眼皮都不會動一下。
我指了指地上的瘦猴看向謝陽,問道:“中邪了還能這樣控製住?”
謝陽點了點頭,然後把頭向我耳邊移了一些小聲說道:“這家夥被鬼上身了,不是中邪。”
被他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過來。
在胖子和舍長麵前說是鬼上身了,他們兩個應該不會相信,或者更加害怕。
要是鬼上身,他們兩人不免想到萬一上了他們的身怎麼辦。
中邪的話,隻是瘦猴一個人遇到了危險而已,解決就好。
接著,謝陽從兜裏掏出了一包銀針說道:“袁北生,把他手給我掰出來。”
我費力將瘦猴的手掰正,拉到了麵前。
接著謝陽直接把針紮在了瘦猴的中指上,之後又取出兩根來,分別插在小拇指和大拇指上麵。
“我記得驅邪不是這個樣子的啊,小時候回農村老家,又是點火又是念叨些什麼的,你這個怎麼不一樣?”舍長看著謝陽的動作不解的問道。
“這樣也行,一般農村都比較落後一些,雖然真實存在,但要把聲勢搞大一些,這樣才能賺更多的錢啊。”謝陽解釋道。
舍長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覺得謝陽說的對,在那農村那陣仗搞的越大,那就越容易從人家口袋裏掏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