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忙腳亂的胖子,我的腦子裏頓時就閃出一句話來,不作死就不會死,這就是典型的例子啊!
不算胖子是不是作死,他都是我的室友,得去救。
我掙脫開舍長和瘦猴兩人的胳膊,掏出符紙就向胖子派去。
可胖子扭頭就會看到肩膀上的鬼嬰,整個人都瘋了一般,完全失去了冷靜。
大吼這就朝樓梯口跑了過去,我們三人一看沒有辦法,隻能跑過去追。
“你們兩個先追,我立馬給我朋友打電話。”胖子和舍長已經跑出水房去追胖子了,我立馬給謝陽打電話。
可現在都三點多了,謝陽怎麼可能沒有睡下,電話響了就是沒人接。
我剛跑出水房後,瘦猴就氣喘籲籲的爬在門框上指著外麵,說道:“胖子跑下樓了,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了。”
“趕快追,舍長一個人肯定沒辦法控製住胖子,還有那鬼嬰。”說著,我們兩個已經向樓下跑去。
胖子不但亂跑,還大吼大叫的,這到為我們尋找省去了很多麻煩。
但也奇怪的很,按道理說大半夜的,胖子就在宿舍走廊大喊大叫的,肯定就有開門罵街了。
但這都幾分鍾過去了,愣事沒人說話,整棟宿舍樓都安安靜靜的。
難道大家都忍了?
來不及想那麼多有的沒的,胖子已經跑出了宿舍樓,我和瘦猴也在後麵追了過去。
等我們跑出去之後,就看到鬼嬰抓著胖子的耳朵,像是在控製他一樣,向遠處跑去,舍長在後麵追著。
“這家夥什麼時候這麼能跑了,怎麼都追不上。”舍長看到我們出了宿舍樓之後,站下來彎腰扶住膝蓋大口出氣。
瘦猴拉了一把舍長說道:“快追,別讓胖子出事了,還有這宿舍門怎麼不鎖了,今天周末?可周末也要鎖門啊!”
我拉了一把瘦猴說:“就你話多,少說話,先追上胖子再說。”
宿舍門沒錯肯定有事,就像我那次被布娃娃追著跑出宿舍一樣。
自從宿舍有人被一群黑衣人拖出去殺了之後,舍管大媽都換了,隻要到十一點半,妥妥的鎖門。
即便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了,他們可不敢玩忽職守。
就這樣,胖子被鬼嬰抓著耳朵跑,我們三個在後麵追著。
偌大的校園,胖子帶著我們三個兜圈子,誰都不知道他下一刻會朝那個方向跑。
頭上的鬼嬰不是轉過頭來,對我們發出笑聲,在嘲笑我們。
追了大概二十來分鍾之後,胖子終於停了下來,整個人睡在地上,喘著粗氣。
“不跑了,累死我了,你就弄死我吧,弄死我,我也不跑了!”胖子睡在冰涼的地上開始罵街。
鬼魂還抓在胖子的肩膀上,看到我們快要靠近的時候,他一口咬在了胖子的肩膀上。
“啊!”
頓時,殺豬一樣的叫聲響徹了學校的上空。
當我們到了胖子身邊之後,鬼嬰已經跑開了。
而胖子的肩膀上,留下一個不怎麼大的傷口。
可連帶著衣服,肩膀上直接被鬼嬰咬下了一塊肉來,鮮血流淌,看起來非常恐怖。
“我們,怎麼到這邊來了!”瘦猴和舍長把胖子扶了起來,我掃了一眼周圍的樓,發現我們已經到了醫學院的院子裏。
院子中央的大樹散發著詭異的光芒,上麵吊著十二具屍體一樣的靈魂驅殼。
鬼嬰咀嚼著從胖子身上咬下來的肉,一蹦一跳的向大樹跑去。
“你們怎麼在這裏!”這時從遠處跑來兩個人,定睛一看居然居然是蘇菲和謝陽。
我看了一眼地上的胖子,又指向了走向大樹的鬼魂,用最簡短的話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兩人。
兩人也是一副氣衝衝的的樣子,謝陽指著地上的胖子就說:“不作死就不會死,你們這是成心添亂啊!”
蘇菲也哼了一聲,手中拿著一支毛筆想大樹那邊跑了過去。
這時鬼嬰已經跑到了大樹麵前,隻見大叔莎莎作響,樹上的葉子抖動,主動伸出一根樹枝到鬼嬰麵前。
“桀桀!”
鬼嬰發出恐怖的笑容,那聲音像是兩塊生鏽的貼片在互相摩擦一樣刺耳。
有時又像是指甲在黑板上撓來撓去,有時候又像是在玻璃上抓一樣,聽的人非常難受。
“怎麼回事?”我跑到蘇菲麵前問道。
蘇菲瞪了我一眼,拿著手中的毛筆在地上畫著我看不懂的符文說道:“你舍友傻,你是不是也傻啊!就不會組織他們嗎?”
“這一段時間來,我們已經查到了那背後的鬼魂在哪了,並且也快抓住了。”
“謝陽本來是要和我一塊去抓的,可被你叫了過去,這下好了,徹底難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