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挖吧。”馬先生跟在一邊,給我三叔他們遞過了工具,看樣子今天晚上不把樹根給刨了,就別想睡覺了。
我拿起一把鋤頭,準備動手呢,又聽到袁燁的一聲大叫。
正準備動手的其他人,立馬將手裏的家夥扔下就跑了進去。
進了房間就和袁燁撞在了一塊,他指著場上的三嬸嘴巴大張,根本說不出話來,隻會啊啊叫個不停。
我快速兩步走了過去,看到場上的三嬸,渾身的頓時起了一堆雞皮疙瘩。
因為三嬸露出衣服的手腕還有脖子上,居然有密密麻麻的眼睛,這些眼睛居然還在眨動。
嚇的我立馬倒退了幾步,靠在了後麵那人身上。
回頭一看是三叔,他哼了一聲,掏出一張符紙就貼在了三嬸的身上。
而三嬸身上的這些眼睛,刹那間就消失不見了。
姬爺爺也跟著走了過來,掏出幾根銀針就紮在了三嬸的身手,這個手段姬芊芊下午在我身上用過。
在姬爺爺紮針的時候,我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的胳膊,下午的那個花枝都勒緊了我的血肉裏麵,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又一點傷口都沒有了。
唯一留下的疤痕,還是詭異的頭發在醫院的時候,直接給我戳出來的窟窿,現在也都長好了,隻留下了一點痕跡。
“挖樹根。”三叔說了一聲,從房子裏走了出去揮起鋤頭就往地上挖。
要知道現在是大冬天啊,地麵凍的硬邦邦的,怎麼能好挖。
也就是我爸,二叔和三叔三個在在刨,我和袁華兩個人在一邊用鐵鍬把土產開。
就這麼忙活到了半夜兩點多的時候,我爸他們三個也累的不行了,這才露出了大半部分根部,如果要全部挖出來,到明天早上都說不準。
他們三個休息了一會,喝了點熱水,又幹了起來。
“咣!”
突然,三叔一鋤頭沒有揮對,直接砸在了樹樁上麵。
這一下用力氣了,我想三叔的虎口肯定生疼,要是換我來早就疼的叫喚上了。
可三叔吭了一聲,就盯著樹樁不動了。
“哎,等等,你們先別動了,來看看,這樹樁是不是動了?”三叔看了一會對身邊的我爸和二叔說道。
二叔擦了一把汗,瞪了三叔一眼說:“這樹樁長在地上,你剛用那麼大力氣,不會是把自己震傻了吧。”
對於二叔說的話我有點相像不來,二叔一家平時看起來非常穩重,說不好聽點那就是冷淡了,沒想到他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如果不是我就站在一邊,真不敢相信這話是二叔說出來的,要是我爸說出來的那還有點可能。
剛這麼想,我爸也有些不滿意的說:“好好幹活,說那麼多幹嘛,明天還得重新布置怎麼破解暗箭煞,不然我這房子還能不能住了。”
“你們兩個,怎麼這樣。”三叔說著把手裏的鋤頭扔在了一旁,從地上拿起了斧頭來就向樹樁上砍去了。
這一斧頭用的力氣也不小,但樹樁十分明顯的晃動了一下,將樹根周圍的土都弄的鬆動了不少。
一斧頭過頭三叔沒有停,而是在剛才那一下震的地上裂開的小縫一斧頭一斧頭砍了下去。
不過一會,居然真的有了別的發現。
被三叔砍過的地方都陷了下去,並不是平常一斧頭砍在土地上的那種陷下去,而是周圍的土都漏了進去。
我爸和二叔兩個人一句話不少,各自開始在鬆動的縫隙周圍刨著,劈著。
不過一會,樹樁整個就轟隆一聲陷下去了半米高。
三個人一言不發,把樹樁整個就抬了出來,扔到了一邊。
這看的我就有些目瞪口呆了,就連拔根粗壯的蘿卜都有根根絮絮什麼的一堆,可這樹底下整個都空了,就樹樁周圍還有點根係。
“底下有東西。”三叔說了一句。
之後我和袁華兩個人都開始忙活了起來,用鐵鍬把露出的洞口周圍繼續擴大,很快就看到了裏麵的東西,是一口棺材。
這棺材有些舊了,像是埋下去很長時間了。
搞不明白的是,樹根下麵沒有根,反而是一口棺材,那麼拋去這些不符合常理的東西,棺材裏麵的會是什麼東西。
樹根周圍都沒有刨開的痕跡,這是大樹張成後第一次挖開,究竟是什麼人,在我家院子裏埋下這口棺材的?
我爸和二叔兩個人用眼神看向了三叔,三叔反而表現出震驚的樣子,看向我爸問道:“你家院子裏怎麼會有一口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