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丘。”老校長泰朗拿著一個板凳招呼著白丘坐下,又叫一個人給白丘倒茶,像是一個下級要哄好上級的樣子,“知道為什麼我要把你叫來嗎?”
“你又沒跟我說過。”白丘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味道似乎有些難喝,又放了下去,“我怎麼會知道你找我幹什麼,你並沒有跟我講過找我什麼事情,所以你讓我猜一萬回也沒有用。”
“難道沒人告訴過你你說話太直白了嗎?”泰朗把雙手抱成一團,枕在自己的下顎上,又把頭部微微向右傾斜,泰朗這個樣子隻會出現在兩個情況下,一個是審詢犯人的時候會這樣,另一個就是佩服某個人的時候也會出現這個情況。
“有一個女人說過這句話,我曾經一度以為她是開玩笑,但是現在你也這麼說,我覺得真該好好治一治我這一個毛病了。”白丘說著竟是自己哈哈大笑起來,連忙岔開了話題:“你這次找我什麼事情,我可不相信你找我隻是為了跟我談心這種事情,我可不傻,不然的話要麼就是你轉性了,要麼就是我神經病了。”
“我承認我這一次找你來有別的事情。”泰朗把緊抱成一團的雙手鬆開,重重的拍擊了一下自己麵前的桌子,發出一聲震響,似要將向白丘的注意力集中,“還記得那一次那個持有槍械零件的人被殺的事情嗎?”
“記得。”白丘皺了皺眉頭思考了一下,想起那一天的這件事情來了,“他帶的槍械配件和這一次的一樣?”
“你怎麼知道?”泰朗也跟著皺了皺眉頭,他甚至可以確定以及肯定的自己從頭到尾就沒有告訴過白丘這件事情,“你猜得?”
“能猜出來這件事情的人並不在少數,這很正常。”白丘要了一杯咖啡,加了幾塊冰糖,好像有點兒太甜了,但還是硬逼著自己喝下去了半杯。
“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我們要主動出擊。”泰朗一麵說著,一麵附身傾聽,在他看來,白丘拒絕的可能性並不小。
“我們要主動出擊。”泰朗一麵喘著粗氣,一麵又是惡狠狠的繼續說著,他好像是很久都沒有這麼失態過了,可能那些神秘的組織觸碰到他的黴頭了。
“我已經約了神社的人以和平解決的方法來處理這件事情,就是兩方各派出一個人代表各自的組織來進行一次對戰。”泰朗說,“這樣總比兩個組織所有的人都掐架強不是嗎?”
“所以你打算把我派出去跟神社的人打?”白丘氣得臉紅,竟是差一點就要對泰朗動手,反正就算把泰朗扔海裏隻要做的幹淨了就沒人知道是白丘幹的。
“他們派出的可能是某種老家夥,但是要論戰鬥經驗和年齡這一段的話沒有人能夠比得上你。”泰朗一步步的捋清白丘的思路,“你應該知道,你自己就是最好的人選。”
“那又怎樣?”白丘皺皺眉頭,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差點兒就要炸毛了,“難道就因為我認為自己是最好的人選的話,我就必須要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