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了店裏,看了一下女裝,有沒有適合的?平暖黔陪著夜白蕊走了進去。
女裝在二樓,走過布滿鮮花的樓梯處,來到了二樓,看中了一條嫩粉色的棉質裙子,穿在身上,有一種詩意的美感,朦朦朧朧的美態,很有氣質美感。
站在落地的鏡子麵前,將頭發撫到了後背,這條裙子看上去很順眼,十分的適合夜白蕊。
看了看價格,簡直是令人望而卻步了,就想一個小孩得不到糖果,夜白蕊將裙子放了下來。
平暖黔在那裏一臉的疑惑的問:“這麼適合你,為什麼不買下來?”
女人無聊的翻了一個白眼,“價格太貴了,不是我一個打工的人負擔的起的。”
聽到這裏,平暖黔急急忙忙的掏出了身上的錢夾,不好意思的說:“如果身上的錢不夠,這條裙子夜白蕊我買給你吧,當作送你的禮物。”
夜白蕊還站在門前,平暖黔已經將卡遞了上去。
這條裙子夜白蕊死活不肯收下,今天並不是她的生日之類的,平暖黔在那裏一臉的胚樣,“是朋友的話,就收下。”
夜白蕊隻好拿走裙子了。
之後,他們又談起了沐姬,平暖黔仿佛不經意的問:“這個身手很好的女孩,是你的朋友?”
他說的是沐姬嗎?夜白蕊點頭:“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回到了公寓,房間內空無一人,夜白蕊將裙子扔在了沙發上,順便,走進了浴室。沐姬從門外走了進來,走近沙發,看見了一條漂亮的裙子。
“沐姬,是你回來了嗎?”夜白蕊的聲音從浴室裏傳來,叫上了流水聲。
夜白蕊的身上換了一件居家服,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背部輕輕的靠在沙發上,沐姬的大眼顧盼生輝,問道:“這是你被人包養了的證據?”
夜白蕊在那裏笑麵如花,“這也算是,是平暖黔非要買給我的,有些事情,全是因為貧富差距。”
平暖黔,沐姬第一次從夜白蕊的口中聽到這個男人的姓名,意大利黑手黨的首領。
怎麼,他和夜白蕊是怎麼有交集的?
接下來,沐姬便沒有再多問。
坐在公共汽車上,去婚紗店的路上,這來回一趟,可以省下不少的錢,年複一年,也是一筆不菲的財富。
今天,休了婚假,恬靜沒有像往日那樣在店裏等候著她。
早上的時候,夜白蕊站在樓梯上,擦著高處的櫥窗玻璃,手上拿著一塊抹布。
忽然,樓梯向後麵倒去,宛向北正好經過這裏,“小心。”
老板宛向北衝了上去,接住了夜白蕊,因為巨大的衝擊力,兩人一起倒在地上,他們的距離那麼近,夜白蕊可以聞到他身上男性氣息。
感受到他灼熱溫暖的懷抱。
看著她貼在他的懷中,宛向北焦急的問:“夜白蕊,你還好吧!”
會不會撞到腦袋呢?
過一會兒,夜白蕊從地上起來,宛向北接著從地上起身,理了理起了皺褶的襯衫。
“剛才真的是謝謝你了,老板。”夜白蕊臉上有些靦腆。
“以後要小心了,如果沒有我在這裏,你一定會受傷的,下次小心些。”宛向北抑揚頓挫的說道。
“不會有下次了,有這樣的經曆。”夜白蕊急忙的回答。
這個時候,夜白蕊想到的是,因為這個宛向北會不會辭退了她呢?粗心大意的,一直都知道,宛向北對事對人都很嚴格。
在工作的期間,沐姬打來了電話,在電話裏興趣頗高的說:“白蕊,你知道現在我在哪裏嗎?正在泡溫泉,有沒有空一起來?”
今天,可是她工作的日子,能拿出手機看看是誰打電話過來已經非常幸運了,如果請假,婚紗店的生意怎麼辦?今天隻有她一個人在店裏。
用最快的語速說道:“不用了,今天晚上我要加班。”
宛向北正巧從樓下走了下來,見到了夜白蕊拿著手機,一臉的嚴格的說:“你上班的時候玩手機,這個月的獎金扣完。”
夜白蕊在心中大喊,今天出師不利,在宛向北心情不佳的時候,被捉見了在用手機,女人的臉一副囧樣,像是在談判似的說道:“老板,我隻是接個電話,花了不到二分鍾的時間,可以不要那麼殘忍嗎?可以不要扣獎金嗎?”
夜白蕊淚汪汪的說道,希望,宛向北能改變主意,但是,他似乎很不感冒,“工作的時候,不要再談論無關緊要的話題。”
越過了夜白蕊,宛向北走了出去,今天的他為什麼外出了呢?不像平常的他,總在三樓房間裏搞設計。
以後,夜白蕊的話,還是越少越好,剛才的宛向北實在是太火爆了一些,今天吃了多少辣椒,火氣那麼大,像一隻火龍,四處的散發熱力。
誰都知道夜白蕊是一個視財如命的女人,今天的事情,她差點哭出來。
正巧在這個時候,櫃台上的電話響起,叮鈴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