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蕊,女,二十歲,出生在錦江市……
曾經是林家大少爺林顧城未婚妻,後來被退了婚……
夜家的公司沒查封,家道中落。
……
看見檔案全是觸目驚心的冷清,她居然經曆了那麼多的事情,一個單薄的肩膀,怎麼扛得起呢?對夜白蕊全是憐惜,卻不是同情。
林顧城?不是緋惑的死對頭?
因為更加了解她一些,為什麼她的微笑依舊燦爛?
因為更加的了解,發現了另一個她,能讓他更加的關心她。
這是平暖黔的座右銘。
為了防止再次的事情發生,引火上身。
沐姬密切的注意著,夜白蕊在家的一切動向,以防萬一。
如果公寓燒著了怎麼辦?他們也會無家可歸的。
夜白蕊在那裏好笑,昨天跟沐姬保證,下次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了,以防萬一,沐姬比她成熟很多,雖然年紀比夜白蕊小了幾歲。
目睹著夜白蕊的舉動,警惕性極高,上次差點發生火災的事,一陣擔心和後怕。
夜白蕊踩著椅子上,伸手去拿高處的花瓶,沐姬在那裏驚呼:“你要小心些。”
她又不是懷孕的女人,怎麼可能有太大的危險呢?沐姬的擔憂是多餘的。
夜白蕊笑了:“我又不是安心在家待產的婦女。”
夜白蕊拿下花瓶朝裏麵倒了一些水,以便急用。
“那也是同樣一個道理,做什麼事情都要小心。”沐姬速度極慢的說道。
如果家裏的桌子上再放一簇玫瑰,應該會更美,美化環境的作用。
夜白蕊走到陽台上曬衣服,踮起腳尖,沐姬也是過度的關心:“小心點。”
夜白蕊在那鬱悶了半天,她又不是一個易碎的玻璃娃娃,沐姬的擔憂是沒有必要的。
不由的想起了東方澈,他最喜歡在陽台上打著電話,匆忙的日子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
夜白蕊朝沐姬笑著:“姐今天真的是好運,得到了一個佳人的青睞。”
夜白蕊一臉無奈,知道昨天的事情把沐姬嚇得不輕,最近的電視新聞上都在說,因為天氣幹燥,小心火燭。
如果發生了意外怎麼辦?
有時候多了一副警惕是好的,比如遇見像夜白蕊這樣粗心的女人。
“你的嘴巴可真甜。”沐姬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兒,微笑的樣子,令人感到舒服。
如果她多笑笑就好了。
夜白蕊問道:“沐姬,你那麼優秀,長相那麼美,在外麵還沒有男朋友?”
沐姬也是一個小女孩的心思,紅著臉,“沒有。”
沒有?但是看著沐姬的臉上的表情,似乎意味深長,如果她相信了,才叫真正的愚蠢。
她在外麵的愛慕者一定很多,沐姬在同齡人的眼中,外表,才能如此的出色,怎麼不會引來狂蜂浪蝶呢?
她總是在說著客道話,禮貌有加。其實見到夜白蕊交了一個男朋友,曾經的沐姬也憧憬過未來,但是,想想有些事情可是有溝壑的,足矣打破心的距離。
她可是一個冷酷的殺手,並不需要愛情這種東西。
想念著某一個人,就是那時候的勒梓生,她知道他喜歡她很久了,那種紮根在心底的愛情。
但是,這個世界,常常沒有百分之一百圓滿的愛情,要知道,好姐妹——米黎也非常的喜歡勒梓生,那種暗戀的滋味很不好受,期望他們有一天,“假戲真做”。
不想太多的事情了,人活在這個世上,總是會有太多的留戀。
夜白蕊看著微紅雙頰的沐姬,帶著期待:“在外麵有了男友,也不帶回來瞧瞧。”
夜白蕊小聲的埋怨道。
“一定,如果有的話。”沐姬的話,像是沒有期限無法兌現的支票。
沐姬內心想想,這件事一定會打水漂的,問自己,可能嗎?她可都是一個人的,獨來獨往是她的個性。
上次拜訪了林家,林顧城的一家人,回到家的歡念,一臉的疲憊。沒有想到需要應付所有的人,這就是像他們,生活在大家族裏的悲哀,卻應該需要習以為常。
父親歡盛走了過來,聽見了剛才歡念說的話,一臉的心疼:“去了林家一趟,很辛苦吧!”
父親總是一語點破一件事,歡念的話也多了起來,和父親十分的有共鳴,歡念說:“林家的人都很客氣對我,我和城的婚禮,馬上就要進行了,如果,城也是答應的話,婚期就不遠了。”
但是,在交往的他,對結婚這件事隻字未提,在她的記憶中,可是一片空白的記憶。
從歡念的話裏得知了林家的訊息,也許,隻有這樣的家族才配得上歡念。
歡盛再次說道:“我很滿意,你跟林顧城的交往,如果能盡早的結婚,也是美事一樁。”
沒有想到,父親也是這樣想的,早些結婚,這是好的。
在這邊,林顧城打過來電話,對歡念的噓寒問暖,十分的溫馨。
歡念將剛才父親的話轉答給了林顧城,語氣盡量平穩下來:“城,原來我的父親也是期望我們早點結婚的,今天,我才發現。”
沉默未遂,林顧城的聲音在電話裏暗了下來:“是嗎?有時間我們好好坐下來談談,這件事先放在一邊。”
林顧城的語氣閃爍其詞,他似乎沒有盡早舉行婚禮的打算。
歡念俏皮的在電話裏說了一句:“iloveyou。”(我愛你)
之後,便掛了電話。
那邊,林顧城將手機重新放進了桌上。歡念打來的電話,無不透露出絲絲的甜蜜,他們像是在熱戀一般。
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夜白蕊還是那麼的神情自若,也許,她一直在逃避,真的是一個堅強的女人。
也許,發生在錦江市的事情,是她拚命想抹去的記憶,不願意再提起。
今天,平暖黔再次經過古羅馬婚紗店,手裏抱著一束君子蘭,都給了夜白蕊,她是男人心目中的女英雄。
夜白蕊一臉的詫異,今天在平暖黔的眼中,她看見了裏麵的擔憂和崇拜,喜與悲交雜著,發生了什麼?又是送花,又是甜言蜜語的。
“夜白蕊,今天的打扮很美,我的女神。”平暖黔有些過分的,恬靜還在附近呢?不怕被人誤解?
他似乎很享受別人眼中肆無忌憚愛情的感想。
夜白蕊湊近了平暖黔的耳邊,全是困擾:“不要再提這些,令人會誤解的話了。”
平暖黔喜歡的是高調的愛情,這樣非常的有成就感,不知道,夜白蕊其實是介意的,平暖黔又在那裏起講起情話來。
夜白蕊似乎已經受夠了,率先走在前麵,一副嚴肅的模樣:“平暖黔,你可以過來一下嗎?”
有事?平暖黔尾隨其後,樂而不為。
她有什麼事呢?走出門外,夜白蕊的位置離櫥窗很近,信誓旦旦的說:“以後,不要再說那麼多惹人誤會的話了,我們還是朋友不是嗎?”
平暖黔才發現,原來,夜白蕊不喜歡他這個樣子。
“知道了,印證了你那句話——我們還是朋友不是嗎?”平暖黔也是個是隨遇而安的男人。
跟平暖黔說了拒絕的話,他會不會在內心深處,暗自生氣?
他是一個小氣的男人嗎?
離別的時候,平暖黔的樣子怪怪的,眼底閃過了邪肆的風暴。
臨走的時候,恬靜急急忙忙的從店裏出來,她大聲的喊了一句:“平先生。”
平暖黔坐的那輛車,已經開遠了,抬起頭望見。
怎麼了?恬靜是跑著過來的,恬靜著急的說:“他的錢夾掉在櫃台上了。”
夜白蕊的手機裏存了平暖黔的電話,也許,明天平暖黔發現會來店裏取的,夜白蕊打了一個平暖黔的電話,無人接聽的狀態,過了二十秒鍾的響鈴,夜白蕊也是不耐的掛了電話。
明天,他一定會出現的!夜白蕊對自己說道。
這是一個黑色大氣的錢夾,上麵印著hugoboss的標識,通過錢夾這一個小事,可以看出平暖黔是一個內斂的男人。
第二天過去了,平暖黔沒有來婚紗店的一天,夜白蕊在這裏等候了他一天。
晚上,夜白蕊的電話才響起,經過了上次的經驗,現在可是工作時間。看著手機屏幕上,平暖黔的身影悄然的離去,透過指尖的縫隙。
一定不能接這個電話,宛向北這隻老狐狸正在一動不動的注視著她呢!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