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姬站在了夜白蕊的身旁,沒有想到,掙脫了沐姬的束縛,夜柒柒一巴掌打在了夜白蕊的兩頰上,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氣。
夜柒柒在那裏洋洋得意的說:“這就是你頂嘴的代價。”說起來話後,看到了一束鮮花擋在麵前,用腳踢開了,嘴裏絮絮叨叨的說道:“真的是礙眼。”
沐姬走上去,為了給夜白蕊伸張:“你們不是姐妹嗎?何必呢?這是我開的店,請你離開,這裏不歡迎你。”
離開就離開,夜柒柒拿起放在門前的包,欣欣然的離開了愛琴海花店,迎麵遇到了簡樹,頓時沒有認出來,見到遇見了擋路的人,夜柒柒急不可耐的說:“你是誰?給我滾開。”
簡樹一下子懵了,發生了什麼?見到了夜柒柒一身戾氣的走了出來,見到了夜白蕊梨花帶雨的臉,她快要哭出來似的,眼眶紅紅的,用手捂住了側臉。
“夜大小姐,你好!”簡樹禮貌性的問道。
不過,此刻,夜柒柒已經走遠了。
這邊,沐姬在那裏憤憤不平的說道:“這就是親姐妹,真的是令人感到心寒。”
“夜白蕊,不要傷心了。”沐姬拿出一張紙巾,為夜白蕊擦拭眼淚。
夜白蕊在那裏任由沐姬的動作,心卻已經沉到了穀底,夜柒柒,都是你逼我的。
簡樹這個大男人不好意思的走了過來,剛才發生的事情,已經略有所聞,姐妹兩人發生了爭執,該不會是為了他吧,簡樹可沒有覺得自己有那麼好的榮幸。
男人走了過來,安慰起了夜白蕊:“不要再哭了,什麼事情都有回旋的餘地。”
夜白蕊接過了沐姬遞過來的紙,“沒有關係,我已經好多了。”
沐姬作為夜白蕊的好姐妹,好朋友,這一麵的她,格外的惹人疼惜。
振作起了精神,簡樹可以說是今天,花店的第一位客人,夜白蕊強迫露出一個委婉的微笑:“讓你看笑話了,簡先生。”
他聯想起了電話裏的那個男人,霸道的氣質,渾然天成,那個男人和夜白蕊有了肌膚之親,他們有了孩子,這件事是真的嗎?
昨天,他和夜白蕊通過了電話,問起了女人的事:“夜白蕊小姐,有交往的對象了嗎?你們準備什麼時候請我去喝喜酒?那個夜白蕊的摯愛是林先生嗎?”
才想起是昨天的那場烏龍,夜白蕊的臉變得通紅,帶著些羞澀的說:“不是的,林顧城隻是在開玩笑,我和他也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簡樹明白了,他們隻是在開玩笑,今天來的目的隻是來看夜白蕊的店裏忙不忙?需要他幫忙嗎?看見了幕後老板——沐姬也在場,兩個女人應付自如,沒有他太多的事了。
男人在那裏紅著臉說:“原來不需要我不幫忙了。”紫蘇也在不遠處打理呢!
過了五分鍾後,簡樹離開了。
歡念來到了家中,看著桌子上那束花,看上去十分的礙眼,順手拿起了一把剪刀,將這束花毀了,變成了地麵上的垃圾,花卉落在地上,也是一副美好的畫麵,承載著祝福的寓意。
為什麼她總是可以,輕而易舉的博得林顧城的目光?為什麼她長得傾國傾城,而她像是小草的凋零?
為什麼這個世界有那麼不公平的事?為了愛林顧城一件簡單的事,為什麼變得那麼難呢?
手上的動作還在繼續,剪刀剪開了鮮花的莖,零落了一地,女人扭曲的容顏。
回到了安家,安藍也覺得,林慕絕哥哥的朋友,那位叫夜白蕊的女人,和她的長相有幾份相似,回憶了起來,她不就是smilefair廣告裏的女孩。
回到家的時候,母親安夫人端了一杯人參茶上來,望著母親推開的門,安藍發言:“今天我遇見了一位姐姐和我的長相有幾分相似……”
今天,夜白蕊在家玩電腦,一部白色的筆記本電腦,打開了塵封已久的郵箱。看到了宛向北發來的消息,在一個月之前,來自遙遠意大利的消息,宛向北說:最近你的好嗎?諸如此類的客道話。
夜白蕊看著電腦屏幕,看見了宛向北和蘇溫暖的合影,依偎著,一副甜蜜羨煞旁人的模樣,蘇溫暖一身黑色的短裙,臉上畫了妝後的她,眼睛顯得大而明亮,宛向北一件簡約休閑的襯衫,他們拍攝照片的地點,是古羅馬婚紗店門前。
夜白蕊的內心十分的欣慰,對宛向北和蘇溫暖的交往,也是知道的,不過,後來的宛向北說了一句,他們其實並沒有感情。
不知道,像宛向北這樣優秀的男人,會為什麼人而等待?今天,夜白蕊來到了鮮花店,沐姬和紫蘇都在,林顧城的身邊站著一個打扮摩登時尚的女人,一起走了進來。
“媛小姐,今天有什麼要緊的事嗎?走進這家花店?”林顧城一臉的驚訝。
這個穿著紅色裙子的女人說道:“我想買一束花,這家店的設計真的很不錯,清幽雅致。”
夜白蕊遠遠的站在櫃台前,看著他們,這邊打扮端莊的女人是誰?是林顧城的新歡,這個結論也為時尚早,夜白蕊在意的是,已經有了女朋友的林顧城,居然還和女人如此的親密,如果是客戶的話,才說的過去了。
“這家店是我的一個朋友開的。”林顧城嘴裏說道。
自始至終,林顧城都是非常紳士和禮貌。
如果,林顧城喜歡這個女人,夜白蕊一定不能坐視不管,她也迎了上去,“林顧城,她是你新交的女朋友嗎?”
林顧城的目光變得複雜了起來,麵對著夜白蕊禮貌的話語,她話中有意。
一直從剛才走進店,女人媛小姐的目光落在了林顧城的身上,愜意而溫柔。如果林顧城哥哥真的和這個女人有感情,為什麼不選擇她呢?
她也應該有機會的!每個人機會都是平等的,為什麼說,歡念是他的真愛呢!在利益麵前,愛情的價格總會貶值,甚至變得一文不值。
這位媛小姐溫婉的說道:“女士,我不是林先生的女友,我們隻是合作夥伴,林顧城先生已經有了一位漂亮的女朋友,剛才還拿出照片給我看過。”
再次談起歡念的時候,這個女人的那一麵,真叫人膽戰心驚,凶狠的像是一隻野貓。在夜白蕊的心中,這個叫歡念的女人,根本配不上林顧城。雖然她們都是半路出家,夜白蕊和林顧城的交往也才幾個月而已,到底哪一麵是真的林顧城?
時而紳士,假裝和她形同陌路;時而凶悍,總是說著拒絕她溫柔的話。
在麵對這個叫媛小姐的時候,微笑如春風。媛小姐看到了半路出現了一個這個長相姣好的女人,問道:“林先生,這位是你的朋友嗎?長得可真漂亮。”
“恩。”林顧城點頭,其實,早就知道夜白蕊有一張魅惑的小臉,有時候氣的他不知道哪裏是出氣口,有一種毀了她的衝動。
媛小姐在那裏挑著鮮花,林顧城在外麵等待著,夜白蕊認為這是一個機會,走到這位小姐的麵前,問道:“你也是暗戀著林顧城的吧!但是,他已經有了女朋友了,就是照片上的女人,你傷心嗎?你想獲得他的心嗎?在我的眼中,他是一個薄情的男人!”
事業有成的男人,身上充滿了魅力,令這位媛小姐也是傾慕已久的,當夜白蕊說出了驗證的話,她的心也是隱隱作痛。
媛依聽見了夜白蕊不加掩飾的話,十分的吃驚,這個女人和林顧城是什麼關係?媛依似乎聽到了有意義的話,對她有幫助的話,問道:“小姐,你到底想說什麼?”
知道這個女人來了興趣,對於她的話,夜白蕊眼底全是波光流轉,說不清的意味。
這個時候,林顧城走了進來,夜白蕊的心一驚,該不會剛才她說的話,被男人一字不差的聽見了!不過,這樣又如何?夜白蕊還是成熟坦蕩的接受了林顧城的目光,在他麵前,姿態沒有改變,挺胸抬頭。
林顧城充滿關懷的聲音:“媛小姐,你不要聽她的話,她隻是在開玩笑,她非常的幽默。”
單單是林顧城的話仿佛不能說明一切,媛小姐的視線在夜白蕊和林顧城的身上來回,他們的事,沒有那麼簡單。
媛小姐買了一束百合花後走出了花店,一直以來,沐姬總是在默默的觀戰,一言不發的看著這場沒有硝煙的愛情戰爭。
夜白蕊是什麼心理?沐姬一向懶得探究,因為她一向都是很令人省心的,無論是外貌,還是才幹。
林顧城跟在媛小姐的身後,用一個冰冷的眼神望著她,眼底全是冷寒,令夜白蕊的身子不禁的抖了一下。
他從來不會用這麼陌生的目光看著她,第一次,感覺到了他的無情。
眼眶迅速的紅了起來,在他離開花店的霎間,頓時,淚流滿麵。
門外,林顧城和媛小姐一起相伴離開。
沐姬走到夜白蕊的麵前,見她強忍著眼淚,沐姬十分關切的說:“要哭就哭出來好了。”
夜白蕊她還是淚流不止,紫蘇也走了上來,把她當作了一個小孩,“不要再哭了,你流眼淚的是很好,我們的心也很疼。”
下午,經曆了早上的波折,又是一個美好的日子。
這就是一個失意了的女人?沐姬和紫蘇臉上全是不相信,唱著歌,在那裏和顧客聊著,果然是一個治愈係的女人。
沐姬不相信的問:“夜白蕊,你真的沒有事情嗎?”
夜白蕊點了一下小腦袋,一番壯誌淩雲的宣言:“我已經想通了,要在事業這方麵努力了,雖然沒有了愛情。”
沐姬想起了一個男人——東方澈,夜白蕊的話裏說的就是這個男人吧!
愛情,到底是什麼東西呢?
公寓裏,早上,沐姬接到了一個電話,站在陽台上,過了半個小時,之後,走進了屋裏,夜白蕊也是剛起床,身上穿著一條白色的睡裙,從臥室裏走出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沐姬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她,夜白蕊很意外:“為什麼一直看著我?”
沐姬才反應過來,言語中帶著慌亂:“對不起,我在想一件事情,最近要離開錦江市一段時間了,因為有事。”
沐姬離開了,夜白蕊很意外,那花店的事情怎麼辦?
似乎懂得夜白蕊的心思,沐姬在那裏正經的說道:“我走了以後,花店的事情交給你了,不要再為任何一個人流淚,你哭的時候,我的心裏也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