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做到的?”淩風看著徹底暈死,自己一招下去隻是將秦壽擊倒,至於這女子,一招就讓秦壽翻了白眼了。
“很簡單啊,抓一下不就完了?這種事情怎麼難得到我諸葛美嘉?哈哈哈!”
淩風聞言一驚,“我也抓了一下而且抓得不輕啊,我自己下的手我自己清楚啊!”
就在淩風想不通的時候,秦壽翻著白眼一字一頓道:“你那會兒我還有點兒防備,如今她這一下來的又快又狠我根本沒有防備啊!”
“那又能如何?”淩風鬱悶了,這有沒有防備和疼痛程度貌似沒有關係吧?
“你不知道,他抓到了我的蛋!而且狠狠的在蛋上捏了一下!”
“那你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
“自打沒你捏了一下之後,我幡然悔悟,疼痛讓我明白我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到底有多麼的不對!”
“不是吧,蛋疼還能刺激大腦?那麼給監獄裏每一個囚犯都捏一下蛋蛋不就可以讓他們改過自新了?”
“那監獄裏麵還有女囚犯呢。”一個人順著樓梯走了上來。
“你是誰?”淩風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一身酒保打扮但是卻還有些不一樣。跟著樓梯一陣響動,三樓上上了一幫人。為首的是四個大個兒,這四個人,頭上都帶著甩頭疙瘩,青罩帽兒。身穿短打一身輕,每個人都挎著把刀,斜背著包袱,手裏拎著馬鞭子。往臉上一看,薄薄的一層塵土,微微有點兒汗跡,看這意思,是走長途來的。
“我們都是接到通知來的。我是這裏的酒保。”
“哦,你上來幹啥?”
“不幹啥啊?”
“不幹啥你上來幹啥?”
“我也不知道啊!”
“那你還不滾下去!”
淩風一腳直接把那人踹了下去,由於這裏是天字一號樓,居於高處,而天香酒樓本就是底下大上頭小的兩側空蕩則用來廚房燒菜或者是客房,所以此處窄道,淩風一腳下去連帶後麵那幾個從城門處趕來的人都跟著倒黴了。
淩風踢完之後繼續看著秦壽道:“那你為什麼還想要對她…諸葛美嘉做那種事情?”
“我隻是想要試試我是不是還有那種能力啊!”秦壽一臉的無辜,淩風看得麵皮子直抽抽,見過不要臉,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那你也不能用一個女孩子的清白來做實驗啊!”
“你不知道,我和她有婚約的,我和她從小是指腹為婚的,這點表妹應該也聽說過。”
“哦,那就奇怪了,她為什麼發毛抓你呢?”
“誰讓他這麼粗魯,爹爹說麵對粗魯的男人就要繳了他的械!”
眾人無語,淩風卻是扭頭看著諸葛美嘉問道:“你知道蛋疼有多疼嗎?”
“不知道誒~”諸葛美嘉微微有些臉紅,秦壽心由得罵道:“靠,你抓鬥抓過了還害羞個毛啊!還不快給我按摩一下啊!”
“去你的!”諸葛美嘉一腳過去,正中秦壽要害,淩風看在眼裏,心中為秦壽默哀。
“美嘉,你真的是沒數啊,你要知道,這蛋疼是非常疼的。”
“有多疼?”諸葛美嘉問道。
“我知道!”這時候那個酒保衝了上來道:“一個人可以承受的痛楚其實很低很低的,縱然是隱者也強不了多少。據說女人生孩子要承受的痛楚大概相當於碎了20根骨頭。但如果一個男人被踢到蛋了,那種痛楚是相當於同時分娩160個孩子或者斷了3200根骨頭。”
“哇靠,你是一個大夫吧?”
“實不相瞞,家師正是醫神——滑脫。”
淩風聞言立馬將那個酒保扶上了樓梯道:“厲害厲害,不過這蛋疼到底會怎麼樣?會不服有什麼後遺症什麼的?”
“如果男人被大力踢到蛋。疼痛感會被大腦立刻切斷。據說這是因為已經超出大腦能處理的範圍。如果你被踢到過你能知道。說不出來話、呼吸困難甚至不能呼吸、全身麻木伴隨蜷縮式抽搐。嚴重的能夠休克、昏迷、甚至致死~!”
“你怎麼這麼清楚?”淩風有些吃驚。
“我啊,我以前逛窯子的時候沒付錢被…”
那酒保話還沒說完就被淩風一腳踢了下去。淩風整了整衣衫道:“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逛完窯子不付錢的家夥!”
“看來你很尊重那些煙花女子啊!”
淩風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自己的作案工具還在易芊芊的手上,隻見易芊芊手上一用勁,淩風隻覺得一種數不出來的疼痛逐漸席卷全身,口中傳來一個撕心裂肺響徹天空的吼叫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