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老實了吧,誰還不服?可以吱聲。”大把手官茂笑嗬嗬的看向我們四人。
被打成這樣,我們隻顧得上慘叫了,誰還能答的上話啊?
老頭又坐下了,有條不紊的編著辮兒。
“為了走捷徑,你間接和直接的殺了這麼多的父老鄉親,你難道沒有心嗎?”
我緩過氣來,看向大把手,沉重的問。
“心?多少金子一斤?哈哈哈,南,到底是年輕人,太單純了,和你話真有趣,看你這腦袋缺弦兒的樣子,老夫就感覺開心。”
“你已經瘋了!”我的心沉了下去。
“不,老夫沒瘋。知道我為何走捷徑的習練大巫咒術嗎?因為,我內心恐懼,失蹤的大把手指不定何時殺回來,老夫不能確定逃婚女的事兒他知道不?”
“要是他知道我和那女人生活了多年,以那廝護食兒的性子,老夫要是沒有大本事,一定會死在他手中的。”
官茂編好了滿頭的辮子,揮揮手,一個木訥的傀儡戰士走來,他示意此人盤坐下,手裏出現一些奇怪尖銳的物件,抬手就刺破此人手臂的皮膚,竟然開始刺青了……。
想必,這也是月神祭獻儀式的一部分?我不太確定。
但能確定的是,老瘋子做了這麼多恐怖的事,不惜害死了整個山寨的蠻夷,其實,是出於對失蹤的前任大把手的恐懼!
這理由讓我無話可,自古以來,恐懼因素本就是使得人瘋狂的緣由之一。
不多久,那個蠻夷傀儡壯漢,就被官茂在身上和臉上全部刺青了,真沒看出來,這老子手段很高明啊,刺青這等費勁兒的事,完成的毫不吃力。
他不稀罕搭理我們幾個,喚來幾十名被巫術控製的蠻夷高手,挨個的刺青。
我觀察那些刺青圖案,感覺和巫符很類似,估計,都能產生奇怪的能量,至於到底如何使用?就不是我所能想明白的了。
官茂的刺青手法比之現代的刺青技術厲害了太多倍,很短的時間全部完成,還沒有後遺症,不得不,巫術師的本領就是超強,刺青都比普通人中的技師強悍強百倍。
根本就沒有失誤,每一個刺青圖案都很是完美。
蠻夷們舉著火把,我將這一幕幕看在眼中,估算一下時間,距離亮還有一個時左右,但距離四十八個時的時限可就長了。
這麼吧,折騰到現在,時限不過是一半左右,剩下的那一半該如何熬過去呢?已經成了階下之囚,我真的很是惶恐,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狀況可不舒坦。
希望這老家夥所言的月神祭獻儀式,越推遲越好,最好超出時限之外,那樣一來,我們也就能自然的逃出生了。
雖然我隻是一道寄居在石帆南體內的分離意識,但也不願被祭獻給月神啊,閑的不成?
漸漸的大亮了,官茂指揮著一眾蠻夷刺青傀儡們,拎著我們四人鑽進了後山的某個山洞之中,我們四個被五花大綁,口中塞了布,巫術力量起作用,難以動彈。
再,周圍有蠻夷傀儡守著,想逃也沒有路啊。
安排好了這些,官茂領著一半傀儡蠻夷,離開了這個普通的山洞。
我當然記著他的話,是正式儀式的祭品需要十幾人,不能是這個山寨本土的人,得是其他山寨或如同我們這樣的外來者才成。
所以,他領著人出去,這是捕獵去了,目標是人!
琉璃侍女擺件就別尋思了,秋婆婆一家人都被殺了,竹樓毀滅在大火之中,即便那些琉璃擺件不怕高溫還存在著,我們這等被控製住的狀態,如何才能去廢墟中翻找琉璃仕女擺件呢?
這一過得這個漫長啊,特難捱,度秒如年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