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無埋怨的瞪了金禾娜一眼。
這家夥退到一旁,牽著看熱鬧來勁兒的仙和蕭寶兒,裝著看不到我的眼神,麵上一副‘不關我事’的模樣。
她的身體語言好像是在:“還不是你示意我教訓副指揮的?現在這個樣兒,可不怪我。”
我看懂了她的意思,嘴角被氣的抖了好幾下,隻能無奈的轉過頭來,看了看方柔。
師妹方柔高冷的麵上一點兒表情都沒有,但看到我的眼神,就上前了一步,祭出一枚冥晶,引導陰氣到半死不活的副指揮體內……。
不過幾個呼吸,這廝的狀態就穩定下來,雖受創不,但不會立馬滅亡了。
方柔退到一旁。
金禾娜下手狠,我隻是埋怨她不顧大局,好懸弄死了好不容易捉來的活口,但我並不是要對這個所謂的副指揮講仁慈。
掀開麵甲後,副指揮的氣息波動就無法隱藏的展現在了我們麵前。
即便我那重力壓製的幾乎失靈的感知力,一樣清晰的感受到此鬼身上纏繞的煞氣之重、怨氣之深,至少有五六千隻純粹的無辜陰魂被其所害,這點千真萬確,不會出錯。
侍國衛兵團,隻聽這名字就曉得,這是個純粹為陰犀國皇室服務的武裝機構,它的職責就是對外抗拒他國敵人,對內剿滅一切反抗皇室的勢力。
不用,這些無辜者們都是他親自滅殺的陰魂,估計,是被打了‘皇室敵人’的標簽,具體怎樣被害的我就不知曉的,但心底殺機已經被激起。
這個家夥,被審問之後,就將被毀滅掉,除惡務盡才是王道,放任這等殺鬼如麻的家夥活著,那是對無辜者的不尊重。
因而,副指揮今兒死定了,魂消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誰讓他作孽太多了?這就不怪我心狠手辣了。
打比方,這廝要是沒幹過傷害理的事兒,審問完畢,我會將其關押在某個秘密地點,設定好封印符自行解開的時間留他一命。但此時嘛?就不必多此一舉了,直接滅殺了才算幹淨。
走過去,麵上森寒之意愈發濃烈,蹲在對方身前,凝視著他的鬼眼:“副指揮,知道你聽不懂我的話,沒關係,你隻要知曉我要什麼即可,想必,你能做到副指揮,不是缺貨,必然知曉我的意思。”
著這話,我一揮手,能量凝結的靈異屏幕,浮現在躺在那裏的副指揮上方,屏幕上顯現出左妝和宏吉的影像。
副指揮的鬼眼劇烈的一震,盯了一下屏幕,然後,扭頭看向我,有些微弱的:“這兩個異空間孽障,和你是一夥的?”
“放肆!”
我怒吼一聲,手指噗嗤一聲刺進對方的眉心裏,一縷陽氣順著手指傳遞而入。
“啊啊啊……!”
副指揮身體不能動,隻能發出幾乎撕破了喉嚨的慘叫聲。
我將手指收回來,副指揮才控製住劇痛,這下子,真就不敢口出妄言了。
他應該也清楚了,我們能聽懂他的話,包括不好聽的詞彙,而他隻要敢出言不遜,就會被折磨,即便骨頭硬,但被折磨畢竟不爽不是?
“你最好老實些,快,他倆在哪?”
一邊吼著,一邊指一指屏幕,點著上麵的那兩個形象,對方即便智力不夠,也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我不知道他們在哪,因為沒見過他們啊。”
這廝嘴巴相當的硬,方才,他控製不住的鬼眼有所變化,這瞞不過我,這明,他一定見過左妝和宏吉。
但此刻,這廝似乎下定了為皇室盡忠的決心,他好像是知曉我最終一定會滅了他的,因而想要強硬到底。
我不怒反笑,同時暗中直罵此地的法則太混賬了。
要是老子的意念法術都好使,誰還和這廝廢話?一道心念線延伸過去,直接控魂,讓他啥就啥,不會有半句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