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天時間過去了,依然不見研究生朋友回來,更沒有任何短消息或者電話,貌似蒸發了一樣,讓人甚是意外和納悶,外麵文質彬彬,幹幹淨淨的人就這樣不見了,妻子見我如此,便安慰我說:“好啦,放心好啦,賈如冕這麼個大活人,怎麼可能不見了,或許人家手機沒電了,又或者人家手機丟了,都有可能的。”
我抬起頭,望了妻子一眼,想了想,長長的呼吸一口氣,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說:“但願如此吧,是我多慮了,人家不容易,第一次跟我這麼個朋友出來。”
又過了兩天依舊不見賈如冕回來,這也是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吧,此時我和妻子的內心開始有些擔心了,焦慮。我在旅館的房間裏踱來踱去,一會抬頭一會低頭,感覺怎麼樣都不舒服,怎麼樣都無法讓自己平靜下來,妻子說:“今天是第四天了,仔細算起來應該是第五天了,連續五天不見人,太不正常了,按理說被綁架的可能性不大呀,沒錢呀。”
我說:“理是那麼個理,可問題是現在就是不見人,難不成還被別人拐跑了?”
妻子說:“咱們在這想什麼都是白想,浪費時間,要我說,咱們現在就去報警吧,這人不見已經超時了,再說了,在這咱們人生地不熟的,到哪找這麼個人呀,累死也找不到的。”
說走就走,我和妻子收拾了一下,走出了小旅館,還是如往常一樣,出門之前先到老板那兒打聽一下路,然後就徑直朝著附近的派出所去了。
我和妻子大概走了半個小時的路,就這樣找到了派出所,進去後看到值班室坐著個70上下的老大爺,一邊抽著煙一邊自我陶醉在豫劇《打金枝》中,搖頭晃腦,還不斷的在吟唱:“有為王我。。。。。。”,見此狀,都不忍心去打斷他的愜意生活。
我彎下腰,拉開了值班室的小窗戶,輕輕地敲了兩下,見大爺沒有任何反應,這次稍微用了點力,“當當”,還邊喊:“大爺,我們來派出所辦點事,進來可以嗎?需要什麼登記嗎?”
這時他才緩慢的睜開眼睛,伸頭瞅了我和妻子一眼,說:“恁是幹啥類,有啥事呀?”
我笑了一笑,撓撓頭,感覺有點不好意思,說:“我和朋友來這旅遊,不巧,他人幾天都找不見了。”
他用手指了指,說:“瞧見沒,最裏麵那間辦公室,趕快去吧。”
我和妻子進來以後,見一個30出頭的年輕警官在那坐著,大熱天還筆直的坐著,眼睛看著自己的雙手,不停地在紙上寫著什麼東西,當我準備敲門時,他說:“進來吧,有什麼事情坐下說。”
這時他才抬起頭來,一隻手很禮貌的做出“請坐的樣子”。
我和妻子坐下來,向這位年輕的警官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告訴了他,他邊聽我們說,一邊很是仔細的做著筆記,說完以後,他揉了揉前額說:“在這還是第一次聽說,外地遊客失蹤,不過請你們放心,我們一定會幫助你們找到朋友的。”
我和妻子點了點頭,說:“真是不好意思,剛到這就給你們添麻煩。”
他說:“客氣了,辦案使我們的職責,我們是為人民服務的。”
接著說:“你們還有什麼他的信息嗎?”
我這時才想起來他臨走托老板轉交給我的紙條,我從錢包裏拿了出來,交給了那個警官。我說:“我和他認識不久,做朋友也就一年的時間,他還沒畢業,因為一次聚會聊的比較投機,都對曆史比較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