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那扇不會再開啟的門,我淚如雨下。這樣的痛我卻無處訴苦。我知道隻要我和他在一起,我的心結是永遠存在的。他一開始就告訴我,他不可能離婚的。如果哪天我有好的歸宿,他肯定會放手的。記得當時他跟我說這些的時候,也許看到了我眼裏的憂傷,他還開玩笑道,你未來的老公我一定會替你把關的。
多麼大方的男人,度量大到可以把自己的女人安排給別的男人。我真是氣結,為著他的雲淡風輕。我知道他曾經被人傷害,我知道他不相信愛情,他封閉了自己的內心,他以為女人都是物質的,都是理性動物,就像他自己一樣,那些感性的東西他統統不要,他認為這些東西很煩人,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簡單到就是下半身的事情。
我隻是他生活當中的一碟調味劑,給了他感官上的享受,卻不能伴他永遠。調味劑隻在偶爾需要。
人都是有感情的,所以我耐著性子,無限柔情,想感化他。他認為女人都是物質的,我就從來不要他的錢,逢年過節也不問他索要禮物。他認為男人女人之間的事情隻是欲望的發泄,我總在完事之後告訴他,我要的不隻是這樣。我不停的告訴他,我愛他,哪天見不到他,我的思念就會如潮水般湧來。
然而一切的一切都隻是我一廂情願的對牛談情。我跟他說的情話他從來沒有回應過。偶爾給他發的一些感性的短信他也從來沒有回複過,心在失落的過程中伴隨著疼痛。我對薑傑何其狠心,蘇子風對我何嚐不是如此。這是報應嗎?
我這樣的日子過的昏天黑地,都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手機響了起來,我以為是蘇子風打過來的,甜蜜並興奮的拿起手機,看到來電顯示的名字是墨雅。我無比失落,這次他已經有一個禮拜沒給我打電話了。他是不是覺得我太矯情了,想甩了我?我心裏忐忑。
手機反複響著,我回過神,猛然發現,自從認識蘇子風後,我已經快三個月沒聯係過墨雅了,心中滿是愧疚。
“喂,墨雅。”我諾諾的接通了電話。
“你最近怎麼搞的,消失了一樣,音訊全無,有時打你手機還關機?”墨雅果然興師問罪來了。
我的手機是經常關機,跟蘇子風在一起時我會關機,因為他不希望有電話打擾我服侍他。有的時候跟他吵架了我也會關機,我氣憤的時候想讓他找不到我,想讓他因為找不到我而著急,繼而向我認錯。最終結果是從此以後他寵著我,嗬護我。可是每次我都是自欺欺人,手機關了幾分鍾就迫不及待的開機看看有沒有他的未接電話或是短信。然後看著空白的手機屏幕又氣憤的關機,這樣周而複始不知疲憊,隻是心在滴血。
跟蘇子風的戰爭,我永遠是慘敗的一方。聽人說,兩個人的感情世界,誰付出的多,誰就是輸的一方。我的慘敗是最好的證明。往往是我等他的電話,從起初的焦慮,失落到失望,最終歸於絕望。然後是哭泣,嚎啕大哭之後,心裏舒坦了一些。回想自己的所作所為,也許是使小性子過了頭,想著要不就厚著臉皮給他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