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說到,當黃瓜疑惑來人的時候,就發現那人的背影不像是我的樣子。看起來竟然是比較纖細的,倒像是一個女人。
這時候他似乎覺得不對勁了,而且他隱隱感到了有些害怕,他想是不是真的遇到鬼了?
正在他猶豫還跟不跟那人走的時候,那人就在這時緩緩的轉過頭來......
還真是楓哥啊,看來是我想多了。也不知道今晚怎麼了,總是喜歡亂想。
“黃瓜啊,你他媽的不會連我都不認識了吧?大家都在樓上等你你在這裏唧唧歪歪個甚?快點上來吧!”
他隻見那人轉過來了臉的側麵,雖然覺得那樣側著臉說話有點怪,但一看之下果然是楓哥那張“故作瀟灑”的臉,這時候心中大多數的疑慮都遺忘了差不多了,不由得安心了些。
他依然跟在那人的後麵,那人依然不緊不慢的走著,不一會兒,那人便帶他來到了二樓的走廊過道。
黃瓜用手電筒照了照四周,黑漆漆的,還沒看清二樓是什麼樣的有什麼東西,手電筒就莫名的閃了閃,滅了。
這時候四周除了那人手電筒昏暗的光外,一片漆黑。外麵破爛的窗戶透進來的月光,也不過是隱約能看清大概二樓的輪廓而已。
“用我的手電筒吧。”那人開口了。聲音有些沙啞、低沉。
黃瓜隻好點了點頭,跟在他後麵繼續走。按理說那人這時候應該找著四周給黃瓜看,但是那人卻沒有這樣做,隻是照著腳底下前進。
黃瓜走著走著又覺得不對了,這是要往哪裏去啊?怎麼四周就楓哥一人的手電筒亮?剛剛江哥、阿奇、阿月他們呢?
黃瓜就停了下來,因為他還是隱約覺得這事透著古怪。他就又問那人:“楓哥啊,江哥、阿奇阿月呢?不是剛剛還在、在這的嗎?怎麼一下就不見了?”
那人也停了下來,沉默著一動不動的,那種寂靜讓黃瓜心裏不禁打了個寒顫。
那人又緩緩的側過左臉來,他發出陰森森的聲音說道:“我說你他媽不是跟我一起上來的嗎?你都不知道我怎麼就不可以不知道了?”
黃瓜尷尬的笑笑,或許是剛剛太緊張,手心都出了冷汗,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那人又轉過頭的說:“跟我走吧,或許他們進了房間裏,我帶你去。”
黃瓜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默默的跟在那人的身後。
就在這時,他忽然又覺得有些怪異了,因為這裏靜悄悄的,“楓哥”走路怎麼發出那麼大的聲音?
“咚咚,咚咚,咚咚”,一聲接著一聲,回蕩在這屋子裏。
這......?
這怎麼像是女人的高跟鞋發出來的聲音?
他小心翼翼的望向那人的腳,就覺得步子很小,還像是女人踏著小碎步一樣,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應有的動作!
他再定睛一看那人的鞋,竟然......
女人的鞋!那是雙女人穿的紅色高跟鞋!
他望著眼前黑漆漆的就像個空洞一樣,心中的恐懼不禁在心裏攀升蔓延。他顫巍巍的對那人說道:“楓、楓哥啊,我、我......對了對了,我把那些東西都發在了樓下了,讓我先回去拿、拿吧!”
那人停住了腳步,沉默著也沒有說一句話,就像一個凝固的雕像一樣......
黃瓜站在哪裏忐忑不安的等那人發話,可是那人就是靜靜的立在那裏一動不動,周圍的空氣沉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