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雪徳耀若還不知道為什麼那就真的白當了那麼久的國舅了。但還是不甘的看著南宮修正說道:“南宮老匹夫,不管是如何,現在外麵我可是布置了人的。”
“什麼人?”南宮羽推門走進了龍陽宮,笑道:“哈哈,我進來的時候,看到有些士兵守著,怕有人意圖某反,便都換上了我的人馬。”
“你,你,你們……”雪徳耀憤怒的瞪著南宮羽,卻說不出一句話。
“哼。”南宮修正淡淡的瞥了眼雪徳耀,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詔書,說道:“皇上遺詔,立溟王為帝……”
“不,不可能。”雪離茗瘋了一般的撲向南宮修正,想要奪他手中的詔書,可是卻不能如願,直接被一旁的南宮羽鉗製住了。
可是鉗製住了雪離茗,雪徳耀卻沒有被鉗製,直接指著南宮修正等人罵道:“你們居然敢偽造詔書,你們才是大逆不道。”
“就算如你所說,你又能如何?”南宮修正抬腳對著雪徳耀踹了過去,然後正色道:“我會給你們一個合理的罪名——不如就說,你們刺殺皇上,意圖謀反,卻被溟王明察秋毫,一網打盡。”
“你們覺得如何?”
“你……噗——”雪徳耀喉嚨一甜,一口血從嘴裏噴了出來,隨即昏倒了。
一場狗咬狗的戲碼結束,雪徳耀等一幹支持者全部被打入了天牢,至於雪離茗——南宮羽卻將他帶到了她的寢宮,至於做什麼就不言而喻了。
隻是他的那個喜好,真的是讓雪離魅有些忍俊不禁。
看完了戲,雪離魅幾人就離開了龍陽宮,回到了兮鳳閣……
“小姐,現在魚兒上鉤了,我們也要開始收網了吧!”花雨邊說,邊給雪離魅遞上了一杯茶。
“恩。”雪離魅點了點頭,抿了口茶,“好了,我們早睡早起,準備迎接明天的戰鬥。”
雪離魅的話落,花雨和冷木便離開了兮鳳閣,唯獨留雪離魅一人靠窗而坐。不知道為什麼,雪離魅總感覺有些風雨欲來的不安感。
“哎——”雪離魅輕歎,“走一步算一步吧!”
——
清晨第一縷晨光透過窗戶灑在了雪離魅的臉上,蒲扇般微卷的睫毛輕顫,似醒非醒——
花雨打著水,走進了寢室,“小姐,該醒了,我們還要去看戲呢。”
看戲?雪離魅瞬間睜開了眸子,這種好戲她怎麼可能會錯過,更何況今天也是最後的決戰,缺了誰也不能缺了她不是?
雪離魅在花雨的侍候下,以火星撞地球的速度穿衣洗漱,畢竟這次可是有人在覬覦她家的皇位,她得趕緊去阻止不是?
可就是這樣的速度,卻讓花雨瞠目結舌的愣在了原地,好似眼前的雪離魅被調包了似的,不敢置信。以往叫雪離魅起床,那可是要用上洪荒之力才行,今天卻一改往日,一喊便醒了,而且穿衣洗漱絲毫不拖遝,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或許是感覺到了花雨的視線,雪離魅轉身,瞪了一眼花雨,“幹嘛呢,這樣看著我,趕緊的,把我的朝服拿來,記得我要最最奢華的那件,老娘我要高調出場——嘿嘿!!”
聽到雪離魅的話,花雨嘴角微微的抽搐,但還是點了點頭,為雪離魅穿上了朝服,上好妝,瞬間驚呆了花雨。
雖然早就知道雪離魅很美,但是卻從沒有現在這般,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儀態萬千?雍容華貴?超凡脫俗?不,此時的雪離魅還有那藐視天下,唯我獨尊的氣勢。
雪離魅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十分的滿意,隨即對著花雨說道:“走,是該去看看那個溟王是如何登基的,想必晟那裏也已經萬事俱備,隻欠我們這股子東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