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不負所望的知道了一些。”帝暮雪眯著眸子幽幽的說道。若不是感覺到身體有些乏力,給她自己號了號脈,她也不知道這些,再仔細一回想,當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畢竟昨日自她從頓悟中醒來後,見到了也隻有龍澤晟一人,甚至她都沒有吃東西,就被龍澤晟拐到了床上,然而今日,她高興,那麼某人就要陪她高興不是?
所以在不知不覺之間,帝暮雪下了兩種藥。
一種名為軟骨散,中者會慢慢的無力,但卻又不會傷身。
另一種名為欲承歡,這個藥是帝暮雪偶然間煉製的,用在夫妻之間的。
而龍澤晟此時就是中了這兩種藥……
“雪,雪兒,莫要折磨我了……”龍澤晟的語氣帶著求饒,試問中了這種春、藥卻隻能看不能動,那種感覺真是要多酸爽就要有多酸爽。
“恩~那怎麼行。”帝暮雪輕笑,魅惑之音讓龍澤晟額間的青筋突突的暴起。暗歎有一個如此會用藥而且是防不勝防的妻子,真不知道是該自豪還是該悲哀。
“說說,夫君,這個點子誰出的?”瞬間帝暮雪轉換了人設,變成了女王型。
“哪,哪方麵?”一時沒有轉換過來的龍澤晟吞吞吐吐的問道。
“婚禮和給我下藥。”帝暮雪撚起龍澤晟胸前的一縷發絲,撓著龍澤晟的臉和胸膛,無視龍澤晟欲爆的小小晟。
“咳咳。”龍澤晟一邊忍受一邊說道:“點子是我和他們一起想的,至於下藥,也是經過商量決定,而藥是月瑤和歐陽一起配的。”
在帝暮雪如此特殊的逼供下,龍澤晟老老實實的全部招了。而這卻也讓帝暮雪眯起了鳳眸,“不錯,兩個徒弟居然能給師傅下藥了,嗬嗬嗬……”
帶著陰森的笑聲,讓龍澤晟默默的為兩人默哀了數秒,隨後抬頭,有些可憐的望著帝暮雪,那樣子就好像在說,我已經招了,夫人是不是可以繞過他了。
對此,帝暮雪卻充耳不聞,索性來了個眼不見為淨的躺在了龍澤晟的身邊,蒙住了腦袋誰叫了。
“雪,你就這樣把我撂一邊了?”
“不然呢?”帝暮雪挑眉問道。
“難道不該是……”
帝暮雪轉頭,撇嘴,臉上掛上了哀怨和遺憾道:“為妻人就在你身邊,可是夫君似乎不行,這也讓為妻十分的無奈,都說一夜春宵值千金,想來,你我是無福享受了。”
說完帝暮雪就直接屏蔽了龍澤晟的哀嚎,呼呼大睡了起來。
隻是當帝暮雪第二日醒來,看到龍澤晟憔悴的樣子後,卻有些心疼了……
本來軟骨散兩個時辰就會自動消散,而欲承歡則是需時久一些,要兩個半時辰才會消散,可是視角帝暮雪晚上誰叫的時候十分的不雅,不是玉腿橫在龍澤晟的大腿根,就是玉臂放在他身上摟著他,幽蘭的氣息更是繚繞在他的鼻翼之間,可是他卻什麼也做不了。
當他可以動的時候,剛想懲罰帝暮雪,因為一時力氣不濟,被帝暮雪一個反壓,點了穴道,嘴裏還嘟囔著:別動。
然後,龍澤晟就大眼瞪小眼的睜著眼睛整整一夜。
“那藥不是兩個半時辰就解了的嗎?你這是怎麼了。”
看著那茫然不知,卻不做假的帝暮雪,龍澤晟的心是悲催的。默默的將頭撇向一邊,黯啞的嗓音之中充滿了欲求不滿的控訴,“雪,你將我點穴了——”
“……”
“還有,雪,你整整撩撥了我一晚上,而現在,你居然還在撩撥我……”龍澤晟轉過頭,視線輕輕瞟了眼衣衫淩亂的帝暮雪,示意她看看她自己的樣子。
頷首,垂眸。
‘唰’的帝暮雪的俏臉就紅的像一隻熟透的蘋果,就連耳尖也泛著粉紅,尷尬的咳了一聲,連忙伸手解了龍澤晟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