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布置不快不慢,待布置完成,一旁的冷木當即禁錮了夜恒,將其扔了進去。
夜恒驚恐,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就這樣被簡單的製服了,本以為,被他強行挪移成功,是因為自己的勢力更高,卻不曾想,這一切都不過是假象。
他不是傻的,自然是恨快救反應了過來,隻是還未等他怒,陣法就被開啟了。
帝暮雪抬手一揮,一套桌椅出現在平地之上,上麵放著一套茶具,隨即坦然自若的坐了下來,歐陽宇幾人也尋了個位置坐下身來。
“歐陽,可布置了鏡花水月?”
“自然,否則怎麼看他落魄的樣子?”歐陽宇挑眉,為自己斟了一杯茶,抿了一口說道。
聽到這話,帝暮雪抬手一揮,一麵鏡子一般的物什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藍逆很清楚,這就是鏡花水月。
“這件事情結束,一切安定下來,我們也該離開了。”帝暮雪淡淡的瞥了眼鏡花水月,淡淡道。
“我去督促他們。”冷木唰的起身,轉身便離開了。
看著離去的冷木和緊跟著離去封玄逸,帝暮雪最終也是輕歎了一口氣。
“你打算何時去哪裏一趟?”龍澤晟問道。
“順其自然。”帝暮雪看了眼天,隨後又看了眼夜恒,“讓他嚐一遍就送給天玄吧,我也沒有興趣了。”
“確實,為了此人,姨母犯不著,他敢如此欺辱你,那就是犯了天譴的,就算姨母不管,自有天收拾。”
聽著藍灸的話,帝暮雪輕笑著搖了搖頭。
雖是如藍灸所言,但是終究是要她親自動手斬斷這一恩怨的。
深處在陣法裏的夜恒,本來還有心去抗,但是慢慢的,他發現,你不管是抗還是不是抗那痛楚和折磨如影隨形。
突然間一種恐懼彌漫心間。
帝暮雪的手段甚是詭異,也更加的殘忍,看的藍逆都臉色煞白。
他一直都知道帝暮雪狠辣無情,但是卻沒有想到,這刑罰是出自帝暮雪的手裏,不管是剝皮、淩遲還是腰斬、油炸,這些手段他聽過卻從未瞧見。
如今瞧見了,卻是如此的駭然。
心中不由得慶幸當初的選擇……
帝暮雪雖然沒有去瞧藍逆,但是其神情卻全部落在了帝暮雪的眼中,雖然有奴契限製,但終究還是需要心靈上的一次重擊,讓他完完全全的臣服。
而這個目的,帝暮雪也做到了,陪著再看了一會,就拉著龍澤晟一起回到了夜坤宮之中。
“得了,那裏交給歐陽他們,咱們尋那玩意兒。”
“女媧石你難道不記得放在哪裏了?”龍澤晟詫異的看向帝暮雪問道。
這話問的是帝暮雪一陣尷尬,“那個這麼多年沒有來了,這裏又被夜恒給動了許多,自然是有些不熟悉,這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吧!”
“咳咳,恩,確實。”龍澤晟忍者笑意道。
看著龍澤晟那個樣子,帝暮雪怎麼看都覺得異常的欠揍,抬腳朝龍澤晟的小腿踹了過去,然後高傲的像一個女皇一樣指使著龍澤晟。
“趕緊的找,別給本尊偷懶。”
“恩,行,我的女王陛下。”龍澤晟啞然失笑的說道,也沒有耽擱,開始尋找。
可是兩人尋了很久都沒有尋到,不由得氣餒,席地坐在了地上。
“你說,女媧石會不會被夜恒給尋了?”
“不會!”帝暮雪堅決的搖頭,“他不可能得的到……哎,羲他們不在,否則……”
聽到羲,龍澤晟眼睛一眯,扯過帝暮雪直接壓在了身下,說道:“雪兒,那羲他們的事我以前沒有記憶也就不說了,可如今你讓他們住在你的身體裏,這似乎不覺得不妥麼?”
帝暮雪聞言一愣,隨即氣惱的推開了龍澤晟,道:“哼,這事兒誰搞出來的?你還有理了是不?”
“咳咳,那也不能怪我不是,他們可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好不。”
“是,就算如此,也沒必要害的他們一個個隻能依附在神器之上啊,如今他們隻能依附在神器之上了,你還那麼介意做什麼?”帝暮雪不滿的說道。
曾經,她本就和羲他們關係極好,卻是被身為虛無之主的龍澤晟給設計,一個個從她身邊將他們摘除。
雖然不怪龍澤晟,那畢竟是戰鬥,自然有損傷的,可是如今想來,這廝絕對是早有預謀的……
想到這裏帝暮雪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揪著龍澤晟衣襟,幽幽問道:“晟,你老實說,那個侍候,你是不是就對我有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