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曉星硬著頭皮走到了那座肅然不動的雕像前,扯了扯衣角,艱難的擠出了一句話:“我……我回來了。”還沒等那佯裝睡死過去的人睜開眼睛,她便走向廚房試圖做飯掩蓋兩個人之間的尷尬。
龍濯勾著唇看著方曉星不自在的小臉跑進廚房,唇角繼而漾開了一圈又一圈更深的笑容,他豁然起身踱步跟著走進了廚房,長臂一伸將方曉星身軀小小的圈住,大掌篡住方曉星的手腕,醇厚沉魅的嗓音從他口中發出:“幾天不見,我都想你想的睡不著。”
方曉星回過神,看到此時貿然進來的男人一把圈住她,逼著她對上他黑亮的眸子和青色的胡茬鑲嵌的俊臉,一股腦的熱潮突然噴湧而上,小臉不自然的滾燙紅了起來,別開眼說:“放手,我要工作。”
龍濯勾著手指在她緋紅的臉蛋上刮了下,“那你晚飯做的好吃點,陪我吃完。”
“你!”她被他調戲而氣的臉更紅,如一隻紅彤鮮豔的蘋果。
他的指腹從她唇上撫過,男人雋永的聲音如山澗的泉,清涼涼的落在她的耳際,“怎麼?不願意?不是說好要好好謝我,這就是你接下來要做的工作。”
方曉星無奈的看著龍濯高峻的背影又走了出去,才鬆了口氣強行自己當做沒聽到他的挑釁,做起了晚飯。
夜色在方曉星忙碌的準備完一頓晚餐之後,緩緩降臨,沒有了燈光嘈雜的市井街區,宅子內突兀的隻有兩個人的呼吸。
方曉星緊了緊心髒的節奏,將晚飯一一放置好在桌上,叫那個危險的男人過來吃晚飯,而此刻龍濯正淋完浴,從樓上優雅的一步步走了下來。
此刻的他隻披了一件深色的寬大睡袍,袖子被卷到胳膊肘周圍,露出矯健的小麥色肌膚,脖頸間連著胸膛而下,低而淺的睡袍領口絲毫沒有遮擋作用,精致的鎖骨全然乍現,在暖意的燈光的點綴下,他原先烏黑光澤的發絲上被鍍了一層金色,站在台階上靜靜的看著方曉星,眼神中有些細膩,還帶著一絲深情。
方曉星有些失神,呆滯了幾秒拉回眼神,心裏自嘲般的覺得自己剛才又在犯花癡了,這個男人可是極端的無賴危險,自己怎麼還是這麼跟吃了回頭草一樣毒性不改。
“吃飯吧。”她羞赧的小臉埋在發間,將手中的餐具遞了過去。
龍濯低聲應了聲,逐漸朝著方曉星的方向接過她手中的餐具,唇角跟著勾起了一抹狡黠的弧度,那種帶著邪魅深度的笑容,惹得方曉星小腹一緊,像是一股電流莫名的傳遍了全身。
他隨即撬開了手中不知何時出現的紅酒瓶,緩緩的將那猩紅的液體優雅的倒入麵前的高腳杯中。隨即又在旁邊的小杯中倒入一點,修長骨結有致的手握在被子的柄上,遞到了方曉星麵前。
“喝一點?”他饒有興致的征詢著她的意見。
方曉星篡了篡衣角,他這是想幹什麼,居然讓她一個工作的熱喝酒?她的酒量本來就勉勉強強,找理由讓她酒後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