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該不是部落的餘黨吧(2 / 3)

Flyer沒有否認,並且直接告訴她是若雪來過。她的臉色直接陰沉下來,Flyer此時才意識到自己太過疏忽,不該這麼直接。他明明知道小羽是很在意若雪存在的,現在卻告訴她若雪來過他們的家裏,這無疑是一種挑釁。他立即開始解釋起來,說什麼若雪隻是來詢問她的病情的。

這樣一說,事情又變得更加複雜了。因為小羽又問若雪是怎麼知道她生病的?Flyer還想掩飾一下,不料抵不過小羽的步步緊逼。最終還是把他跟若雪遇見,然後若雪又送粥給她的事情說了出來。這下小羽已經完全崩潰了,大哭了起來。

“小羽,你怎麼了?”Flyer十分不解,在他看來即使是若雪送粥給她喝,她也不該這樣生氣才對。

“你什麼都和她說好了!以後也不用理我了!”小羽衝著Flyer吼到。

“你到底是怎麼了?她對你也沒什麼惡意,我對她也沒什麼意思。你不該總是那麼敏感的。”Flyer還想解釋給小羽聽。

“你知道你對別人沒意思,怎麼知道別人對沒意思?現在我是你的老婆,你什麼事情都跟她說。她是不是什麼事情都跟你說啊,我……”小羽越說越氣,差點把若雪是刺客部落首領孫女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這話我怎麼越聽越不明白了?”Flyer確實不明白小羽想說什麼,他心想不過是因為小羽吃醋罷了。於是就想停止這場無謂的爭吵,說到:“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錯,我們別吵了行嗎?”

“老公,我是你的老婆。你知道嗎?”小羽聽到Flyer認錯了,也不想繼續爭吵下去。她隻是試圖讓Flyer的注意力放到她的身上,多關心一下她。

“我當然知道啦,別生氣了好嗎?”Flyer順勢將小羽抱在懷裏,此時小羽已經止住了哭聲。不過小羽心裏還有小小的隱憂,若雪不會就此離開他們的。

若雪在家裏哭累了,就躺在床上睡著了,直到晚上7點多才醒。現在的季節,晚上7點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咖啡店裏的烈焰正準備晚上的營業時,從門口進來了一個人,他隱約感到有些不安。

烈焰瞟那人一眼,他穿著一套正式的西裝,裏麵的襯衫整理得十分得體,年齡大約50歲左右。他走路並不著急,而是環視一周店裏的陳設,走到離吧台最近的那張桌子坐了下來。烈焰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心想看他的穿著應該不是一個人來這裏喝咖啡的。

烈焰叫來阿火,讓他過去給那人點餐。阿火走了過去,隻見那人把手往阿火走來的方向一擋,然後搖了搖,示意不用理會他。阿火走了回來,氣氛有些不對,烈焰也開始緊張了起來。

“大哥,那個人想幹什麼啊?”阿火問到。

“我也不知道,先看看再說。”烈焰不敢輕舉妄動,隻得由他坐在那裏。過了許久,他不斷地看表,好像是等人。又過了十分鍾,他終於向吧台的烈焰走過來,等到差不多的位置立定,然後十分禮貌地問到:“請問洗手間在哪?”烈焰下意識地指了指,他又向著廁所的方向走進去了。

“他應該不是部落的餘黨吧?”阿火問到。

“不知道,看他的樣子不像是暴力分子。但部落那幫人誰知道呢?他們平時哪個不是偽裝得很心善。”烈焰不能掉以輕心。

“給我一杯咖啡,謝謝。”那人從廁所出來之後,就跟烈焰說到。說完他又回到剛才的位置上坐好,烈焰楞了一下,沒有立即準備咖啡。他坐在那裏,向烈焰微笑著,示意自己的咖啡可以端過來了。

烈焰自己把咖啡端了過去,放下咖啡的時候,看了那人一眼。那人並不介意,仍然十分和藹地對他微笑,那眼神充滿了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