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柯愣了愣,左右看了看,打開車門上了車。
“找我什麼事?”
她的聲音力求穩定,可還是有些情緒泄露,對著他,她永遠也沒辦法冷靜。
他沒有答她,而是朝司機吩咐道:“開車。”
車子裏的氣氛一時很凝重,薑柯心跳個不停,坐立難安。
車子在一座私人會所停住,她跟在他的身後,走進了一間私密性很好的房間。
看著他那冷酷的側臉,她無法控製心跳加速。
就算知道他有其他目的,也無法控製住自己,她唾棄這樣自己,她應該恨他的,恨他的冷酷無情,恨他傷她的心。
他已經在一邊沙發上坐好,目光冰冷地瞧著她,那冷意,讓她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抖。
“你要跟我說什麼?”
她心中的不安越來越濃鬱,目光緊緊盯著他,問道。
他麵容冷酷,可那雙眼睛,卻是帶著強烈的逼迫:“你真要將自己折騰進監獄,才滿意嗎?”
薑柯瞳孔一縮,一臉不敢置信地盯著他,尖厲的聲音問道:“你什麼意思?”
他冷笑,目光越發的冷寒:“還要我說清楚嗎?昨日發生的事,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薑柯的眼睛瞪大,手指緩緩抬起,指著他,因為怒氣,整個身子都在發顫,眼圈漸漸發紅,暗室不可思議:“你懷疑我?你竟然懷疑我?”
她的身子有些踉蹌,眼睛漸漸帶上了悲哀。
可是,她的怒火、悲哀,在他的眼中,沒有引起絲毫波瀾。
薑柯手指握緊成拳,責問道:“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
他目光淩厲,眼中帶著殺氣:“你這是要狡辯嗎?”
薑柯聲音徒然加大,臉上蒼白無力,眼神痛苦,那是被冤枉的人才有的神情:“厲靳川,你可以不愛我,但你不能這麼踐踏我。”
一行眼淚,沿著她的眼眶,緩緩落下。
站在那裏的她,早已不是當初那個薑柯,此時的她形容憔悴,骨瘦如柴,仿佛生了場大病。
再加上此時的情態,看著別樣的楚楚可憐。
“不愧是混娛樂圈的,這演技倒是不比專業演員差啊!”
厲靳川冷冷諷刺著:“真要上證據,將你送進去,陪你的好父親,才後悔嗎?”
薑柯麵容一僵,梗著脖子:“原來在你心中,我是這麼的不受信任。”
他瞥過頭,冷漠道:“收起你那副惺惺作態的樣子。”
所謂的信任,早就在那場隱瞞中,敗的一幹二淨。
她仿佛任命似得:“你想問什麼?”
偏偏他不為所動,冷酷如初:“穆騁讓你做什麼,全部交代。”
薑柯低垂著頭,麵容灰敗:“他都消失了,哪還有他的消息。”
他目光如利劍,直刺她心:“前日,上午十點三十分,你在中桂路,見頒獎禮舞美的一個不起眼的工作人員並且承諾他一個特殊的要求,昨天就發生那樣的事故,這一切你覺得是巧合嗎?”
薑柯手指一緊,冷笑連連:“你憑著這個,就懷疑到我身上?”
他沒回答,這是用那雙冷酷的眼睛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