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瞳什麼時候發作,誰也不會知道。而且汪叔說郊北那邊已經亂套了,陳皮子比瞿白空好不了多少,內部自相殘殺,而且市區裏彌漫著恐怖的氣息,已經有很多人都因為過度驚嚇而死。我聽到這裏,決心我要回趟郊北看看。
雷雲知道我的過去,當然是我告訴她,在她的麵前,我把過去的事情大多都告訴了她。她見我要回去很不理解,驚奇道:“天卓,你是不是瘋了,有人在背後搞你,你還敢回去。現在你離開了郊北,我想你會安全許多。你怎麼可能忘了,在道上的人都以為白玉菩薩在你的手裏。”
想到這些我就頭疼,雷雲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不回去又不是我的個性,我皺了一下眉頭,“我必須要回去,我一定要弄清楚曾經到底發生過什麼?如果我一輩子窩在這裏,那麼我就要背一輩子的黑鍋,我不是那樣無情無義的人。瞿白空從小把我養大,我不能負他。”
雷雲看了我一眼,歎了口氣,一時也說不出話來。我明白,她是擔心我,我們相處的這段時間裏一起出生入死,感情還是有的。其實我也怕死,我怕我死了之後就知道再也弄不清真相了。這將是我人生最大的遺憾,也是最大的悲哀。“如果你想回去,我陪你一起去吧。”
汪叔看著我們搖搖頭,他不想讓我們回去。他讓我看了那個人不像人的鬼東西,就是想讓我們自動的退出,安心的待在這裏,隻等著雷東封勝利的歸來。可是誰又能說的清楚,他回來的時候我們是不是還活著。就算是為了活命,我也要回去。
我很矛盾,於是開口問汪叔,“汪叔,你到底知道多少,就都告訴我們吧。”
汪叔點點頭,說:“我很想多告訴你們一些,但是這裏有很多的事情是忌諱的,不是能隨便說出來的。”
他說那個時候自己也是個盜墓賊,有一次盜墓的時候在地下迷了路,等到出來的時候人已經是餓的奄奄一息了。如果不是雷東封他恐怕早已經死了。後來再第二年,雷東封認識了當時的呂丁默和瞿白空。他們找到了傳說中的陀子地。我心裏很好奇,開口問道:“我聽雷老板說過,無底穀那裏他曾經也去,應該是認識你之後,那裏你去過沒有?”
汪叔歎了口氣,說:“沒有,那次去無底穀我沒有去,因為我在陀子那裏受了傷所以就一直養傷,直到他們從無底穀回來我才知道那是不傳說,是真的有那個地方。不過他們在那裏經曆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他們沒有對我說過,我也沒有問過,隻是聽說過很少的部分。”
他下麵的話說的和雷東封對我說的都差不多,到了最關鍵的時候竟然不往下說了,好像沉入了一種恐懼之中。陀子地那裏他倒是很清楚。那時的陀子裏是一片荒涼,隻有那麼十幾忘戶人家,生活在那裏的人,有時候吃飯都成了問題。他們在那裏發現了一條古河道,隨便挖了幾下,就出現了破破爛爛的瓷器。
當時汪叔感覺到很可惜,這麼好的東西都是破爛的,如果能找到一兩件完整的,那可就是發了大財。他恨不得自己回到時間倒流,回到有河的時代,拿回一兩件回來也好。
他們在那裏一共轉了好幾天,但是他們也不敢在那裏停留太久,隻拿回了兩件好點兒的回來鑒定一下這些瓷器的價值。當時的瞿白空眼光很高,身手也好,見過大世麵,而且歲數也是最大的,所以他是當時的領頭。而且瞿白空也是一直這麼做的。
誰知道第二天他們回去的時候,卻發現少了一個人,呂丁默不見了。當時的陀子地並沒有引起人們的注意,那時候陀子地還沒有一夜之間消失掉。瞿白空雷東封他們以為呂丁默舍不得放下這裏,打算再拿點兒東西,也沒有太在意,於是又回到古河道,卻沒有找到呂丁默。
瞿白空他們這才意識到事情糟糕了,呂丁默這個人平時很重視團隊精神,從來不會單獨行動。他們在陀子那裏尋找了兩天,無果。當時的瞿白空就開始懷疑,呂丁默可能發現了什麼價值連城的東西,帶著東西跑了。事實上,也是這麼回事。呂丁默真的發現了稀奇的東西了開他們這支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