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感覺到了鋒利的刀口那股讓人恐懼的寒氣。我們誰也不敢動,我看不到我身後的到底是誰。但是我知道我們五個人都已經被擒住,突然間變得一片死寂。
“你們是什麼人,哪條道上的?”高大望平靜的說,沒有一絲的害怕與恐懼。雖然他也不敢動,但是語氣上卻絲毫沒有輸給對方。我想如果不是剛才因為奔跑累的要死,對方不會這麼輕易得手就製住了我們。
而且按住我肩膀的人很的力,我無法動彈。
我想掙紮的動兩下,可是動不了,我的肩膀上就是扛了一座大山。
“我知道你們誰也不想死,不想死就跟我們走。”有人在我的身後說。接著我們手裏的槍還有刀都被他們收走。
他們也拿開了我們脖子上的刀,用槍指著我們。這時我還看清楚他們幾個人,走在他們最前的那個人在手電的照耀下,兩隻眼睛很小,但是我卻能感覺到很有神。我們被押的走了一段之後,來動一條土路的邊上。
兩輛汽車緩緩停在我們的麵前,高大望他們三個人被推進了第一輛車,我和雷雲被塞進了第二輛車。車門還沒有關好,車子就啟動了。
小眼睛看起來三十多歲,很幹瘦,但是他的肌肉卻很發過,一看就沒少練過。車子除了司機還有一個長毛,正在樂嗬嗬地看著我們。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我動了動身體,渾身上下就像散了一樣無力。
小眼睛立刻用他有力的一隻手按住了我的肩膀,我不敢再動,他笑了一下,說:“救你們。”
我和雷雲對視了一眼,很是疑惑。雖然我不知道他說的是真還是假,但是我可以感覺到,他們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裏,對我們每一步的行動都勞勞掌握。
“你是誰?”我看著小眼睛,我看到他始終帶著笑容,不像要害我們的樣子,這一點兒我更疑惑,如果想救我們,現在為什麼要用槍對著我們呢?
“先走吧,一會兒再告訴你,這裏很不安全。”
說完這幾句話,車裏一片沉寂,我想和他們多說兩句話。可是沒有人理我們。車子形勢的很快,在夜色裏我迷失了方向,不知道他們是朝什麼方向走的。我們很快行駛進了縣城,路燈很明亮,我更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
在縣城裏轉了好幾圈,然後開進了一座小院。
“行了,到地方,下車吧。”長毛很客氣地對我說。
他和小眼睛下了車,然後示意我們也下車。我沒有選擇的權利,隻好下車,然後我就看到高大望他們幾個人站在我不遠的地方。
我們五個人又湊到了一起,真像三國裏的五虎上將,可是我們現在卻是病貓。高大望看看這裏的環境,就是農村裏普通的小院,院子的北麵是一座二層的小樓,隻有一樓有那麼一盞燈有氣無力的亮著。
看到這裏,讓我想起雷雲的家。
獨眼龍看看我,對我使了一個眼色,我明白,他是想逃跑。我看到了又轉頭看向了雷雲,又還了他一個眼色,告訴他我們跑不了,因為雷雲是個女的。獨眼龍立刻就明白了,肩膀耷拉下來,也打消了逃跑的念頭。
進了客廳,我們很小心而且警惕,一到這個陌生的地方,潛意識裏就有種恐怖與不安。小眼睛和長毛很客氣地對我們笑笑,對我們說:“大家請坐,在這裏不要約束。”
“你們到底是誰的人,為什麼抓我們到這裏?”雷雲的態度蠻橫,“告訴你們,我爸可是雷東封。”
沒想到小眼睛和長毛都笑了,“原來你就是小雲啊,好幾年沒有看到你,你都長這麼大了。”
雷雲一臉的疑惑,問:“你們認識我。”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見到你的時候我還是個十來歲的小孩子,你當然不會記得我了。”
小眼睛轉過頭,又對我笑笑,“你就是呂天卓吧。”
我點點頭,說:“難道你也認識我。”
“當然,我記得瞿白空在五十五歲的時候,為了慶祝自己立足郊北二十年,宴請了大量的賓客,當時我也在再場!”
他說的沒錯,瞿白空在五十五歲的時候確實擺過宴席,那個時候我已經怎麼不小了,瞿白空還帶著我去見見去那裏的客人。可是在我的印象裏,不記得有這第一號人物。難道是他在撒謊嗎?但是看到他的眼神,很鎮定,沒有一絲的慌亂,我感覺他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