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恨現在的小眼睛,但是畢竟現我們要合作,我們要活著,在生命的麵前,一切的都是那麼的渺小。小眼睛說遇到這樣的情況可能有兩種原因,一是機關,二是見鬼。如果說機關,我還可以接受。那是機械,是科學。說到撞鬼,那東西根本看不到,也許鬼就在我們身邊聽我們說話,如果鬼想把我們困在這裏,我們肯定出不去。
“這會不會是鬼打牆。”巴桑突然說了一句。
所謂“鬼打牆”,就是在夜晚或郊外行走時,分不清方向,自我感知模糊,不知道要往何處走,所以老在原地轉圈。把這樣的經曆告訴別人時,別人又難以明白,所以被稱作“鬼打牆”,其實這是人的一種意識朦朧狀態。
但是現在看來這幾乎不可能,我們沒有走在廣闊的田野,而是一直走在看似筆直的地洞裏。這種機率比彩票中五百麵的機率還要低。
人在遇到困境的時候,都不可能坐以待斃。我們吃了一點兒東西之後,又開始在這裏走。其實我有種感覺,這一次我們還是找不到門,依然走不出去。看看時間,我們已經在地下困了一天一夜了,現在這個時候應該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我累的要死,全身都痛,很想坐下休息一下。
一放鬆精神,我困的要死,竟然睡著了。這一覺我不知道睡不了多久,反正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四周都是一片黑暗,我輕輕地叫著小眼睛和巴桑。可是卻沒有聽到他們回音。我一上子就慌了,一種不詳的預感散遍了我的全身,我不由的打了一個哆嗦,覺得頭皮發麻。未知的黑暗裏好像有東西正向我拚命的擠壓過來。
我哆嗦地掏出了打火機,“啪”的一聲亮了,光線很小,也隻能照亮很小的一片區域,但是在黑暗中光明比任何東西都要珍貴。我首先看看四周,站起身來,動了動,就踢到了東西,一看,竟然是我們下地之衣背的包。我立刻蹲了下來,打開包一看,裏麵吃的還有那麼一點兒,還有手電。
我把打火機關掉,找開手電,心想著,他們兩個人幹什麼去了。難道是趁我睡覺的時候逃出去了,故意把我困死在這裏。不過想想也不可能,想弄死我,剛才有多少個我都已經被幹掉了,不會留我到現在。
而且包還在這裏,吃的手電都沒有帶走,手槍還在我的腰上別的。我就想,可是他們兩個在我睡著的時候找出路去了。小眼睛這個人是不會輕易放棄的。我自己在這裏感覺十分的害怕,靜的要死,甚至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無限的恐懼讓我無法在這裏繼續待下去。我決定去找他們。
這裏的跑隻有一條,最多隻要來回走上一圈,就能夠看到他們。
我們沒有了方向,在洞裏打著手電向前走。走到我們走到洞的盡頭,沒有發現他們兩個人。我又繼續往回來,腦子裏不停的想著別的事情,這樣可以不讓自己感覺太害怕。我怕我一會兒再失態哭了或者瘋了暈掉,可是丟了大人了。
可是我怎麼不會想到,他們兩個真的不見了。
沒錯,我走到了洞的另一個盡頭,還是沒有發現他們兩個人。這種感覺無法用語言表達出來,想想在這個密封的空間裏,有兩個人在你睡醒之後離奇的失蹤,而且自己卻又無法走出這個密封的空間,這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呢?頭眼發麻,想撞牆,大聲的叫,這些都無濟於事。
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麼另外的空間。就算是愛因斯坦說的四維空間我不會相信,那隻是理論上的東西。短短的一覺醒來,他們兩個人怎麼可能進入了四維空裏。這裏隻有一條能通行一個的路,我已經走了一個來回,沒有發現他們兩個,隻是證明他們真的不見了。
甚至我可以確定,他們兩個已經離開。
想到這裏,我怒火中燒,掏出手槍,對著前麵的黑暗就是連連的開槍,“小眼睛,巴桑,你們兩個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