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震驚了,許少飛曾經和我說過的東西,怎麼小眼的老丈人也有一個,難道瞿白空和他都曾經去過同一個地方嗎?月叔好像從我驚訝的表情裏看出什麼?問我了一句:“天卓,你是不是曾經見過,或者是聽說這個東西?”
他這是在詢問我,我有種不好的預感,那天許少飛和我說過的話,這個小眼一定是聽到了。可是那天他明明被堵上了耳朵,難道他的聽力很好。我想就算小眼的聽力再好,也不能聽的那麼清楚,就算他聽到了,我也當做他沒有聽到。大家心照不宣吧。
“不,我沒有聽說過這個東西,更沒有見過。”我吞吞吐吐地說,“我隻是感覺很震撼,沒想到青銅的物件還能如此嶄新的。這得值多少錢啊。”
月叔笑笑說,“這怎麼可以拿錢來衡量呢?這是送給呂兄弟媳婦兒的禮物。算是見麵禮吧,怎麼說我也比你大很多。收下吧。”
我沒有客氣,我也知道他的用意。他們這是老一輩的做法,叫做先禮後兵。見麵送了禮,就表示現在大家都在麵子是過的去。如果後麵發展到了某種程度,就要動手了。不過現在年輕的一代已經沒有人這麼做了。我把這東西遞給了雷雲。
雷雲接過東西,我替她說:“謝謝月叔。”
“真是個好姑娘,天卓,你真是好神氣啊,走,進屋吃飯!”
進了屋子之後,我發現外表普通的房子,內部卻裝飾的很豪華,在這個荒郊野外的地方。屋子竟然還有電,空調轉著。一陣陣清涼的風吹到身上讓我感覺很舒服。屋子的中間已經擺了一大桌子菜,還有兩壇子白酒。
反正我也沒有飯,獨眼和雷雲還有我也沒有客氣,先吃了飯再說。吃了一口之後,我對月叔伸出大拇指,“月叔,您的這桌子菜可真好吃,地道的川菜,油多肉肥啊,比正規飯店可強多了。”
月叔笑笑說,“好吃就好,那就多吃!”他又壇子裏給我倒了一大碗酒,“天卓啊,嚐嚐這酒,我的祖上在東北,這可是正宗的東北自家釀的高粱酒,現在這個社會,有錢都買不的,能喝上這種酒的,除了貪官,就是我們這些會釀酒的老人兒!”
我端起那碗酒,一口氣就給喝光了,“啊……好酒,月叔,不愧是正宗的高粱酒,好東西!兩來一碗。”兩碗酒過後,我就開始搖晃,雷雲扶住了我,怕我摔倒在桌子底下。
“月叔,失陪一下!”沒想到獨眼站起來,“我最看不起他這種人,喝不了還充愣子。”
“這叫豪爽!”月叔笑笑說。
“我看是酒鬼,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就因為喝多了追著被人砍,如果不是我,他早就死了,哼,說過他無數了,不管用。沒喝酒的時候像個人,喝了酒就是鬼!”
“獨眼,你個王八蛋,你罵誰呢?老子就喜歡喝!來月叔,我們喝!”
“無藥可救!”獨眼說完,憤憤的離開了桌子,去了外麵的院子裏欣賞那些從地裏剛出來的新貨。
我用迷醉的眼神看了一眼月叔和小眼,他們兩個用眼交流了下,像是傳遞著什麼。我裝做沒看見,身體左右的搖晃。如果不是旁邊的雷雲,我早就摔倒在地上了。我又看看雷雲,笑笑的摸摸她的臉,“你真好看,讓我親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