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中漸漸的浮起了什麼東西,原來都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人,嘴裏叼著刀子。歐陽當時就嚇壞了,這種叼刀的方法很專業,肯定是軍人。歐陽知道是水裏這些神秘的人殺了這以我戰士,當然歐陽他們也不會放過。
歐陽那時隻是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抱起了鐵箱子,忘記了腿上的傷,就往回跑。水裏人也開始上岸。歐陽上來的時候不容易,他們想上來也不容易,所以直到歐陽跑出了老遠,這些才上了岸邊。歐陽拚命的往前跑,跑著跑著竟然跑了直一片林子裏,自己也迷了路。
他不敢亂動,躲在草叢裏小心聽著周圍的有沒有聲音。不過這些神秘的水下人好像並沒有追上來。歐陽就這樣在雨裏幾乎淋了大半夜,到後半夜的時候雨才停下來。歐陽這個時候已經開始發燒,身體不停的發抖,可是他不敢放鬆精神,因為說不定那些人什麼時候會上來。
直到東方微微的亮了起來,就在他再也支持不住的時候,他的身後傳來了一個老頭咳嗽的聲音,他回頭一看,一個守林人出現了。他喜出望外,對著那老頭用盡力氣,聲音不大的喊了一句:“救命!”然後就昏了過去。
歐陽昏迷了兩天,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早上的了。他猛得坐起來,頭疼痛難忍,渾身無力,而且腿上的傷在他這一用力的情況下又裂開了。但是他已經顧及不上這些人,連忙找那隻箱子。
守林人進來的時候發現歐陽已經醒了。歐陽連忙問守林人有沒有看到他的那隻箱子。老頭說他已經收起來了,就放在屋子裏。看著歐陽焦急的樣子,守林人把箱子遞給了歐陽。歐陽打開一看,原來箱子的防水性能很好,裏麵很幹燥。可是箱子裏隻有兩頁的資料還有這第張地圖,並沒有其他的東西。
歐陽認識字,他看了一下資料發現這些資料並不會,而且不能聯係到一起,就好像從一本書撕下了兩頁,看了半天也沒有看明白。歐陽那時回憶起來,就確定那些水中的神秘人一定是衝這隻箱子而來的。
果然,這個守林人告訴歐陽,昨天這裏來了一夥人,說找一個逃兵。不過守林人看著這些人不像什麼好人,而且一個個臉上帶著殺氣,而且也沒有穿著軍裝,所以老頭說沒有看到過,還給這些人指了一個錯誤的方向。守林人怕這些再幡回來,馬上把歐陽給藏起來。
守林是聰明人,他剛剛把歐陽藏起來,這些人就回來了。強行了搜查了守林人家,沒有搜到,這次才真的離開。守林人告訴歐陽,從第一看到歐陽的時候就知道歐陽是個當兵的,也懷疑著走的那些可能是G民黨分子。
所以歐陽就這樣被救了。他在守林的家裏住了大約一個多朋,才離開了守林的空。他一時也不敢回部隊,因為他明白這些人軍隊出身,他回去可能會有危險。能在水裏潛伏水裏那麼時間,又把時間算計的那麼準確,更清楚了他們的路線,說肯這些人早已經知道了消息。
他又看過曆史,曆史上那些修建黃陵的人往往都沒有好下場,最後逃不過一個死字,隻有死人才能保守著秘密不會讓人發現。而且他那時的處境,好像和修建黃陵的人差不多一個情況。所以他通過關係打聽了下消息。結果卻很讓人吃驚,因為部隊裏已經上報,說他們這些已經全部遇難,無一幸免,而唯一活下來的歐陽也在死者的名單裏。
所以歐陽也沒有回到部隊裏麵,而是在外麵一直隱藏著,一直想查出這次事件的原因,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卻還是毫無結果。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情並沒有結束。如果歐陽活著的消息一傳出來,必定還有人前來把他殺掉。他是唯一一個知道真相的人。
歐陽的話我不太相信,而且我覺得他在對我們講述的時候,好像還刻意的隱瞞著什麼。這一點兒是可能肯定的,因為那資料上的寫的什麼他並沒有說。而且他死裏逃生之後,這些年又做了什麼。如果他從十六歲就在炊事班,那麼他的身上不會有這麼強的殺氣,眼睛也不會如此冰冷。
不過,他不想說的,我再追問他也不會說。我把他的漏洞說出來,他可能會更反感我。周通的人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但是看看高大望他們表情,我就明白他們和我有一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