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麵麵相覷,不知道我們兩個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我覺得這結果太讓人恐怖,我說:“如果,我是說如果,汪叔不是,冒險天堂的老板。那麼我們幾個人當中有人是內鬼。”
其他的人都驚訝起來,他們可能誰也沒有想到我會說出這樣話。
“為什麼?”獨眼問。
“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汪叔不是那裏的老板,他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們的麵前,其實從他跳樓的那一刻我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如果我們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戰友,我當了叛徒,當我們再次相見的時候我會毫不猶豫的殺死你們。因為我們是敵人。如果我是被逼無奈,把你們引出來,那樣我對不起你們,我會自殺,所以我敢肯定汪叔也是被逼的。”
“可是這和我們中間有內鬼有什麼關係。”
“如果對方不知道我們的計劃,或者說不知道我們已經悄悄的來到這裏。那麼冒險天堂會突然換掉老板嗎?答案是肯定不會的,所以在我們動手之前,他們就已經知道了消息,演出這麼一場精彩的表演,如果我們沒有殺掉汪叔,這樣的嫁禍就成功了。如果汪叔死,他們會讓我發現他的屍體,他們目的也成功了。就算我們不知道死的是汪叔,那麼汪叔的死對於他們就隻是死一個敵人,或者說是與他們毫無相幹的人。”
我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相信他們也能夠聽的懂,我清楚地看到他們的臉色一個個都變了。如果內鬼在我們的中間,那麼我們以後的任何行動都會暴露在對方的前麵,這樣不但被動,而且相當的危險。
我們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突然,我我覺得心裏一陣陣的悲涼。如果真的有內鬼,除去周通的兩個夥計之外,還有雷雲和獨眼。我最怕的就是內鬼會出現在我們四個人之中。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寧可放棄我想知道的一切,也不願意親眼看著這幕的上演。
我甚至想,是不是這個內鬼,想把我推下山的。
想到這裏,我倒是很希望汪叔是那裏真正的老板。
郊北那邊一直沒有傳來新的消息,而且這人狗哥好像真的取代了瞿白空,成裏那裏的圭皇帝。他就是住在瞿白空曾經住過的地方。
周通這兩幾天也沒有什麼行動,可以說這次的郊北之行我們算是失敗了。不過周通好像沒有灰心,帶我們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藏了起來,並對我們說,他這些天打聽一些消息,說用不了多長時的時間可能還會行動。
在他臨走的時候,獨自把我叫到了一邊,告訴我他離開的這幾天,一定要小心,小心的觀察著每一個人,如果有什麼不對勁兒地方也不要聲張,不過他安慰我說也許是我們猜錯了,那個汪叔是真正的老板也說不定。
讓我想不到的是,短短的五天過去之後,郊北那邊就發生了戲劇化的改變。那個狗哥似乎是一夜之間就消失了。留在郊北的那些沒有暴露的夥計們說現在矍白空的宅子已經成了一座空城。
那邊的夥計傳來這個消息之後,我立刻就告訴了周通,周通說他已經知道了,現在正在回去的路上,周通在晚上的時候就回來了,我問他這些天去了哪裏。他沒有說,不過很把我叫到了門外,說這兩天要帶我出去,不帶其他的人,隻帶著那個叫買買提的就可以了,其他的人都留下。
我知道周通已經懷疑了獨眼或者說雷雲,我可以理解,但是看到這裏,我心裏還是有一點點的難受。
而且他還說讓我偷一根雷雲的頭發。
我當時很驚訝,問他為什麼,可是周通並沒有告訴我原因。
“我不是故意想隱瞞你,如果把一切都告訴你了,一切都不自然了。”
“要多少根?”
“一根就夠,不過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除了你和我,這件事一定保密。”
我真的搞不懂,周通出去這幾天,到底想幹什麼,我是真不知道他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偷雷雲的頭幹什麼,這個家夥不會是看上雷雲知道自己沒有機會想找個頭發珍藏起來吧。但是看看周通那種嚴肅的樣子又不像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