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小眼還是讓天強帶著我們近距離的是看看。
天強已經來過一次,已經知道了他們的盯梢,我們順著岸邊慢慢的靠近火光,我們躲在石頭的後麵,果然看到了兩個拿槍的人正坐在石頭的一邊在那裏坐著,看他們動作很鬆懈,不像是全然戒備的樣子,所以我們很輕易地過了那裏,一路之上,我們繞過了幾個盯梢,就來到離火光隻有十幾米的地方。
說起來簡單,一路上我們小心再小心,腳下幾乎不敢發出一絲聲音,停下來的時候,我的渾身上下都濕透了。天強把夜視鏡給我,我一看之下,當時就驚呆了,坐在火堆旁邊的坐的那個年輕是是許少飛無疑,而那個老者竟然是瞿白家。
我的感覺無法形容,有一種衝動直衝我的腦海。
天強看出了我有些不對,一把拉住,小聲對我說:“天卓,大哥吩咐過,不能衝動,這裏很危險,他們會開槍的。”
我強忍了一下,打算現在就回去。可是我們剛剛轉過身去,當時就被嚇了一跳,兩支黑洞洞的槍口頂住了我們的腦門,其中一個對我笑笑,說:“走吧,我們在這裏等你半天了,呂天卓,你們的這點兒小計量,在六叔的麵前不值一提。”
我們兩個也沒有說話,被人拿槍指著了沒有辦法,隻好走到火堆的旁邊。
離那裏越來越近,我的腳步越來越覺重,瞿白空就在我的前麵,我見到他的時候應該是怎樣的一種心情呢?
曾經的六叔,現在的是敵是友分不清楚,這種心裏讓我很難受。
瞿白空和許少飛聽到身後的聲音,站了起來,我見到許少飛可以不說話,但是麵對瞿白空卻想說話卻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最後隻是說:“六……六叔……”
瞿白空揮了一下手,那兩個拿槍的收回槍,走了回去。
“把他帶走。”許少飛對著一個手下說,天台被人壓下去了。
“等一下,你們要幹什麼?”我說。
“放心,天卓,我們不會傷害他的,他和你在一起應該是朋友,既然是你的朋友,我們更不會傷害了。”
天強一走,瞿白空麵對我的時候還是那個時候的樣子,眼神笑容沒有絲毫的改變,說:“天卓,想來我們已經有一年多沒有見了,現在過的可好。”
我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我想張口問他為什麼要陷害我們,許少飛曾經對我這樣說過,鬱小寧這樣對我說過。現在鬱小寧不知道什麼原因自己一個人單幹了,從這一點兒來說她說的話可能是真的,我從小被瞿白家養大,他連我都可以陷害,那麼更不用說鬱小寧了。可是許少飛呢,他說和鬱小寧一樣的話,為什麼現在又和瞿白空走到了一起。這一點兒又說明了什麼呢?
我也沒有說話,瞿白空拉著我坐下,雖然他的表情很友善,但是他心裏在想什麼我也不會知道,所以我顯得有些坐立不安。
不知道是許少飛心理素質好,還是他一切都明白,我和瞿白空見了麵,他就不怕我把他告訴我的話再告訴了瞿白空,那麼他的下場可就不好過來。他們對我說什麼我也沒有聽,而是心裏一直盤算著。
小眼說的很對,我要保持清醒。
剛才那個和槍指著我的人對我說瞿白空已經知道了會發生現在的事情,那麼他在這裏等我,既然等我,那麼一定會有話對我說,先聽聽他要對我說什麼。
果然,他說了幾句客氣話之後,就對我說:“天卓,想必這一年從你也聽了很多的事情吧。”
這我不否認,就算我說沒聽說過,他也不會相信我的。於是我點點頭。
“我想不止一個人對你說過是我陷害你對吧,那你相信嗎?”
我沒有想到瞿白空竟然把這個問題丟給了我,讓我一時難以回答。我不由的看了一眼許少飛,他也看了我一眼,然後便把頭扭到了一邊,這個動作告訴我,他對我說過的話瞿白空並不知道。
雖然我不知道許少飛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我想來想去,再加許少飛也害過我,所以他這麼做一定不是為了我,一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也當做不知道,所以隻說了三個字:“不知道。”
瞿白空對我說:“好了,天卓,你走吧。”
我覺得很奇怪,瞿白空隻和說了這麼幾句就要放我回去。
“六叔,我在對麵。”我走出幾步之後,頭也沒有回,說:“六叔,不知道我們會不會成為敵人。”
“也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