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已經走過一次,所以這一次他的走很快,我們快速的前進了一公裏,隻用了十多分鍾的時間。很快我看到那條被炸出來的山洞。進了山洞之後,和狗哥說的很相似,一路上雖然不好走,但是卻沒有遇到人,看來裏麵的人都聚集在那個地下湖的岸邊了。
到了岸邊,我們站在上麵,那裏真燈火通明,柴油發電機正砰砰的動作著,二三十人大多都站在湖邊,幾個劃著皮筏子在湖裏,也不知道打撈著什麼。我們的腳下,也就是十多米之下站著幾個人,看來守著軟梯的。
他們這些人似乎守衛很鬆懈,一個個都抽著煙,有的人還抱著槍倚著石頭坐著,他們可能沒有想到這裏會有人來。我感覺這些人覺對不會是瞿白空的人,如果是他們,那他們一定會防備著我們。
我們離湖邊太遠,再加上發電機的聲音,也不知道他們大呼小叫著什麼。眼下我們也沒辦法過去,下去隻能通過軟梯,如果我們下去,軟梯就會晃動,下麵的人會立刻發現我們。這樣做太冒險,就算我們現在用槍打他們,也沒有把握把這些人都幹掉。再者說,我們還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做什麼,還是先看看在說吧。
很快,我就看到一條皮筏子劃到了岸邊,筏頭的前麵還係著一根繩子。劃筏子的人不知道對岸邊的人說了些什麼,岸邊人的走進一個黑暗的地方,我們看不到裏麵的情況。但是這個人很快就出來,還拉一個被繩子綁著的人。
看到這個被綁的人,我立刻就想到了他們和我剛剛看到的那些被冰凍的人是一夥的。被綁人的拚命的反抗著,但是這一反抗立刻圍上來五六個人,對著被綁人一頓拳打腳踢,打了大約半分鍾,人群就散了,被綁人也就躺在地上不動了。
他們把被綁人的抬上了皮筏,用一根繩子係住,扔到了水裏,但是湖水似乎不是很深,被綁人扔在水裏,並沒有濺起多大的水花,於是他們劃著緊筏在水裏慢慢的遊著。
“他們在幹什麼?”我用不解的眼神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但是心裏好像也明白了什麼。
狗哥看了看,說:“他們好像在用人引什麼東西出來?確切的說,他們在釣魚。”
“可是他們在引什麼出來呢?不會是!”
狗哥沒有等我說完,就點點頭,說:“應該是,我們剛才看到的那些人身上都沾滿了水,如果全身沒有濕,那就不會結冰,所以我想他們一定是用人在引那種可以讓人冰凍的蟲子上來。”
我覺得狗哥說的對,可是這種做法有點太殘忍,我有點兒看不下去。這片湖水裏,應該就那種蟲子生長的地方,這些已經發現湖裏的異常,所以才抓了人做誘餌,想把湖裏的蟲子都誘捕上不,不然他們下去肯定會遭遇不測。
“這個湖絕對不簡單,這裏出現了大量的血陶,有可能是祭祀,但是是這種可能性很小,如果要祭祀的話肯定會有一些其他的東西,古代祭祀中很講究的,不隻會用這一種東西,你看他們現在找撈上來的隻有一種東西。那就說明祭祀的可能,這裏有秘密的地宮或者說埋著什麼重要的人。如果他們不是來這裏找八卦乾坤鎖的,就是遇到真正的盜墓賊了。”
“那我們現在就在這裏等著嗎?”
狗哥再次搖搖頭,說:“他們的人很多,就算發現了什麼,我們也搶不過來,所以隻能看著,最好的方法就是下水去看看。”
“下水?”我說,“這不太可能吧,就算我們能從這裏安全的下去,他們有潛水裝備,我們卻沒有,要想搞到水肺,根本就不可能,如果是建議的呼吸器還差不多。”
“先看看再說,一定會有機會的。”
我們就躲在黑暗裏盯著他們,可是機會什麼時候會來。那裏的人那麼從,出現機會的機率在我看來就不可能。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之後,那個皮筏不停的劃動著,被綁的那個人因為也因為不停的劃動所以沒有沉入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