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發現7個敵意單位,請宿主注意自身安全】
小地圖上出現了八個黃點與七個紅點正在緩緩向周良生靠近。
周良生好奇為什麼同一夥人會持不同的態度,抬手拍了鑒定術。
“這個人覺得您是隻肥羊,想對您實施綁架勒索。”
“這個人覺得您是隻肥羊,想對您實施綁架勒索,然後撕票。”
原來如此,明確想殺掉他的都是紅名,沒有明顯殺意的暫時黃名。
這處偏僻的據點已經很久沒有生人出現過了,突然聽說出現一位形影單隻的公子哥,不管是出於謹慎還是閑著沒事,據點裏小半的山賊都跟了出來。
“二當家的,絕對沒問題,就是個瘦精精的小兔崽子。”
埋伏在樹林裏的山賊們看見斯文瘦弱的周良生正在把玩一塊品相不錯的紅色寶石。
眼裏的貪婪讓他們忽視了周良生腿邊堆著的十幾個空食盒,視線都粘在那塊被不斷被拋上拋下的剔透寶石上。
“上。”
一張結實的漁網從天而降,把正在吃飯後甜點的周良生罩在了裏麵。
這種特製的漁網材質特殊,內部又都是鋒利的倒鉤,笨重危險,普通人一旦被蓋住,稍一動彈就會被刮得鮮血淋漓。
青年呆滯地被網住,跪坐在地,仿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們是什麼人?!”
山賊們一哄而上搶走了他手裏的寶石,又把反應過來掙紮了幾下的青年狠狠打了一頓,被打到在地的青年隻能任由漁網拖走。
精致的衣服刮得破破爛爛,皮膚也被鉤子刮出許多的傷口。
鮮紅的血珠順著白皙的皮膚流下,平添幾分顏色。
領頭的二當家打開周良生腰間搶來的錢袋,被裏麵滿滿的金幣晃花了眼。
他看見幾個手下一邊拖著周良生走,一邊還不老實的動手動腳,笑著嗬斥了幾句:
“這小子錢袋裏裝的都是金子,指不定家裏有多少油水,別弄死了。”
說著拿出一把金幣撒給眾人。
“謝二當家的!”
一群人高興地拿了錢,嘴裏講起些烏七八糟的葷話,拖著鼻青眼腫的周良生消失在隱蔽的小路裏。
“他們怎麼不安套路出牌,虧我等他們講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等了好久。”
真·周良生就靠在一邊的樹上,看著一群傻叉拖著一根木頭拳打腳踢,自己的手都打出血了還滿臉興奮地舉著幾片樹葉咬。
之後,他跟在這一群山賊身後一起返回他們的據點。
“話說從他們打完‘我’之後還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的眼前隻有一片馬賽克?”
不僅眼前都是厚厚的馬賽克,耳朵裏聽到的都是“嗶-”“嗶-”“嗶-”的屏蔽音效,他實在很好奇係統到底幫他屏蔽了什麼東西?
“為了未成年宿主的身心健康,係統會自動屏蔽一些不良信息。”
“拉到吧,我昨天被腦漿濺了一身也沒見你打馬賽克。”
“。。。。。。”
係統選擇裝死機,並在內存條裏對這群黃暴的山賊打了個叉。
茂密的植被覆蓋了曲折的小路,山賊們在走過之後還會用植物對來路掩飾一二,不是熟悉的人根本發現不了這些小路。
山賊們把新抓的肥羊丟進關俘虜的地方,鎖好門,然後就大搖大擺的先去喝酒吃肉慶祝一番。
這個山賊們特別清理出來關人的地方隻有三四個餓得麵黃肌瘦又遍體鱗傷的男子蹲在角落,圍著一個出氣多進氣少的老人。
老人一口濃痰哽在喉頭隨著呼吸一上一下,幾個男子也屏住呼吸看著老人虛虛的吸了一口氣,過了許久,又失望地看著他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幾人滿眼希冀地期待什麼事發生,可是老人仿佛也知曉了什麼,就是掙紮著不斷氣。
角落裏幾副被剔幹淨肉的骨架散發著腐敗的氣息。
被留在這裏的都是些沒有利用價值的人,被山賊擄來後整日打罵幹活,從原本的心有不甘到現在蹲在這裏等死。
原本看到那些凶惡的山賊又拖著人過來,心裏還有一絲絲扭曲的竊喜,能看有其他人和他們一樣被毒打被虐待,是他們現在唯一的惡意的娛樂。
門口的大鎖其實已經鏽跡斑斑,稍稍遭受撞擊說不定就會脫落,但是被打怕的幾人根本不敢接近門口。
山賊隨意掛上鎖離開,幾人立刻上前,想看看那個新來的人被打的有多慘。
然後他們就看到了,一根被漁網網住的,整齊平滑的,木頭。
“???”
另一邊。
周良生跟著眾山賊來到一個大廳,這也是這個小山寨裏最豪華的磚瓦建築。
不一會,陸陸續續來了四十多個人坐滿了大廳,不知為何今天這個小寨子裏的所有山賊都坐在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