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兩院的兩座雄峰之間,生死碑前,原本偌大的石台此刻卻已經被搭建起了高高的看台。而石台則是被一睹至少三十幾米高的柵欄圍起。
這裏便是飛行球賽的場地。看著那一層疊一層的看台,淩羽心中無比緊張。
本來他是經曆了一些事情,這種場麵按理是不應該緊張的,可是淩羽此刻的情況卻與往日迥然不同。
以往他無論做任何事情,無論是在場有多少人觀看,他都是以個人的名義出場。而這一次,他卻是和身邊的一夥人代表了整個東院。這樣淩羽便感覺到了無比的壓力,東院的名譽就壓在了他們的身上,成敗都在於他們,所有人的希望也寄托在他們身上,這叫他們如何不緊張?
“嗬嗬!不必緊張,比賽開始後,你就隻管去抓冠軍王球。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以你的手速,隻要追上了冠軍王球,應該就能抓住,到時候冠軍王球到手,我們也就勝了!”
一個體型壯碩的青年拍了拍淩羽肩膀,並鼓勵的說道。
“嗯!”淩羽點了點頭,便沉默了。
之前東昌便提前告訴了淩羽他們的戰術,他們這一戰是將所有的賭注全部壓在了淩羽的身上,比賽時他們會在表麵佯作不斷進攻搶球並投球,不過暗地裏卻會給予淩羽最大的掩護,幫助淩羽抓住冠軍王球。
這種獨孤一擲的戰術,起先淩羽並不讚成,畢竟風險太大,況且還是將所有的賭注與希望都壓在了他的身上。不過當淩羽聽完東昌的解釋之後,淩羽便默然了。
因為東院多年都未曾獲得烽煙塔的掌控權,所以學員的修為進步也是每況日下,修為下降,獲得資源的能力也就漸漸被削弱,這讓東院無比貧乏,相反西院卻是富裕無比。此刻的西院,即便是這場飛行球賽。他們也是穿戴著學員中最好的裝備。
他們腳下的中級飛行踏板,是用豐厚的資源跟學院兌換而來。身上的衣服和腳下的靴子都是如此。而淩羽他們東院所擁有的不過就是低級飛行踏板和低級的競技服裝而已。
單不說其他,就是飛行踏板的性能都無法和西院比,所以若是將賭注壓在投九戰球上,希望渺茫,他們隻能靠這種方法獲勝。
不過淩羽卻並沒有多大的把握,直到前幾天他才知道東昌就是東院的大師兄,不過這次的比賽他卻沒有參加,他隻是負責訓練隊員而已,沒了東昌的隊伍,淩羽完全沒有把握。
這時候,原本負責生死碑決戰的導師紀發提著一個小木箱子進入了場地,他淡淡的掃視了一下兩院參賽學員,當目光看到淩羽之時,卻是微微一愣,片刻他便又露出釋然的表情。
“簡單的說一下,這一次的獎品和往年一樣,分為優秀個人獎和冠軍團隊獎,其中優秀個人獎項中包含兩千低級克石,以及一柄中級機械戰刀,而冠軍團隊獎中包含著一萬低級克石,和由院長親手打造的全身戰甲一套,以及固體藥劑十瓶!獎品就是這些,至於比賽的規則我想各位都知道,因為僅僅隻是比賽,所以不允許發生相互攻擊的事件,特別是不允許使用帶有攻擊性與傷害性的戰技,好了,比賽時長三個小時,現在大家就...各就各位!”
紀發一聲令下,兩院學員便紛紛踏上了飛行踏板之上,然後操控著飛行踏板緩緩的飄到了空中。
看學員們都已經磨刀赫赫,紀發立刻嘩的一下子就打開了手中的箱子,頓時就見三枚大小與顏色都不一樣的球飛上了天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