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不是你的女人,我隻是一個你用金錢交換來的不能公開的地下情人而已,就跟一個商品一樣的,兩者之間是有很大差別的!”林姍窈大聲地反駁他,她氣極,幹脆改變策略去打他握著她腰的手。
但作為一個纖纖弱質小女子,她的打對於白陌淩來說無異於撓癢癢和撒嬌似的,一點都不痛。白陌淩根本都不屑去理會那些傳在他手上的棉花力度。
自從白陌淩將林姍窈抱上馬後,白陌淩就將原本疾馳的黑色純血馬大肆減速,在他純熟的駕馭下純血馬猶如散步般慢走著,遠遠望去,現在,馬背上的兩人猶如一對正在鬧小別扭的情侶。
至於白陌淩的司機李凱正,在林姍窈被白陌淩抱上馬後他就知趣地自動退下了,整個室外草原馬場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你也知道你是我的地下情人,那你盡到情人的義務了嗎?情人義務的第一條應該是要乖乖聽雇主的話,在雇主想要親近的時候不能有任何的拒絕。”白陌淩冷酷地在她耳邊沉聲說。
“我、我、我……”林姍窈偏過頭去,慌亂無措地在腦海中努力搜索著理由,“我是怕我們這樣會被別人看到,你是赫赫有名的大總裁,你肯定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是這樣見不得人的關係,以免影響你的聲譽,是吧?”
“你放心,這裏不會有人來,因為今天我包了這個室外馬場,包了整整一天時間。”白陌淩雲淡風輕地冷冷說道。
“什麼?你包了?這麼大的看不到邊的馬場包下來,包整整一天的時間,得要花多少錢啊?你有錢也不要這麼浪費啊。我根本就不需要你包場。”林姍窈震驚地說道,開始心疼那些嘩嘩嘩的紅票票。
對於窮人來說,錢是多麼的重要,每一毛錢都有用處,而錢對於富人們卻隻是一個數字而已,他們在玩樂上毫不心疼地揮金如土。
“我的錢,我高興怎麼花就怎麼花,浪不浪費是我自己說的算,你沒有資格評定。”白陌淩麵無表情地回答。聽他的語氣,他完全不覺得自己有在浪費,好欠扁的話。
“我沒有資格?你也根本不需經過我的同意?既然我的意見根本就一點都不重要,那你就不要跟我講話呀。真沒見過像你這麼霸道的人,快放我下去!”林姍窈很生氣,氣鼓鼓地說。
“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讓我放你下去的理由,我就放開你。”白陌淩的聲音是萬年不變的冷如寒極冰山。
“理由是,我、我、我還不習慣,我根本就還沒適應,你要給我一點時間,不許欺負我。”林姍窈漲紅了臉,眼淚已經在眼眶裏打轉轉了。
但是身後的白陌淩一點反應都沒有,連他的呼吸聲都是冰冷和沉默的。
林姍窈等得著急,越來越絕望,幹脆咬牙說:
“你、你……你再不放開我的話,我就要跳馬了。”她說著,真的就做出了欲跳馬的姿勢。
“你敢威脅我?從來沒有人敢威脅我!”白陌淩眼睛一眯,聲音一沉,握住林姍窈小腰的手暗暗加大了力度,這股力度讓林姍窈有點透不過氣來,林姍窈開始害怕起來,緊張起來,她不敢再掙紮,也不敢再說話。
本以為接下來白陌淩會懲罰林姍窈對他的威脅,但沒想到他將純血馬噓停,鬆開了握住林姍窈小腰的手,然後自己瀟灑地跳下了馬。